,和那俞敬修倒是一对。”
傅庭筠不禁抿了嘴笑,想起赵凌来。
顿时心头甜如甘醴,不愿意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问起家里的料子来:“我要是没记错,端午节的时候叶三掌柜曾送了几匹大红棉,你翻出来,我想给九爷做件袍子。过几天九爷应该有信送过来,到时候让人带去贵州,过年的时候穿。”
雨微笑盈盈地应“是”,把那几匹大红棉找了出来,傅庭筠撒粉裁衣,亲自给赵凌缝纫过年的衣裳。
衣裳还没有做好,赵凌的信来了,还让人带了两个箱笼回来。
送东西的是右军都督府的一个吏目,三十来岁的样子,在衙门里浸淫久了,呆子也变得圆滑了。月川和宝书往内院抬箱笼的时候,他就和赵家的仆妇眉飞色舞地说着去贵州的见闻:“……赵大人就斩杀了所有俘获的贼寇而独释放了一个让他回去给那寇首报信,说:我今夜二更来杀你。当晚二更,吹角鸣炮,那贼寇听到后全部逃走了,所获器物甲衣无数。现在贵州的那些贼寇听到赵大人的名字就望风而逃,黎民百姓听到赵大人的名字就感况?”
“暂时只打听到了这些。”安心道,“若是还有其他的事,我立刻来报了夫人。”
傅庭筠点头,却暗暗思忖,动静这样大,不知道俞夫人是否察觉。
……
俞夫人和所有的母亲一样,儿子中了状元,前途似锦,又成了亲,有些事也就撒手不管了。当也听说儿子在帮闵小姐找胞弟的时候,已经是次年的三月了。
她气得浑身发抖,叫了范氏来质问:“……你知道这件事吗?”
范氏完全傻了眼。
自从因为针匠胡同的事他们闹了一场之后,他们足足有两个月没有说话,最后还是俞敬修低了头。她以为这件事就算是水过无痕,没想到俞敬修和针匠胡同那边还有来往。
俞夫人看范氏的表情就知道自己问错了人。
她嘴角翕翕,半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里既失望又沮丧,挥了挥手,让范氏退了下去,自己则神色颓然倚在了大迎枕上,连吃饭都觉得难以下咽。
束妈妈看着着急,试探地道:“要不,喊了费姨娘来问问?”
俞夫人冷笑:“那个乱家的种子。”
自从范氏因为心绞痛病过一场之后,俞夫人就把费氏拘在屋里抄佛经,让吴姨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