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你给九妹妹报个信,你怎么和九妹妹去了潭柘寺?那里也是你能随便去的?我从衙门回来见你还没有回家就知道事情糟了……你就不能少走两步路?少说两句话?外面的水深着呢,是你这种内宅妇人能趟的吗?”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丈夫责问,这是从来没有的事。三堂姐不免有些下不了台,可当着这么人她又不能申辩,气得指尖发抖,脸庞顿时涨得通红。
傅庭筠忙道:“三姐夫息怒。我去潭枯寺是为点私事去拜托肁先生……”
三姐夫听着更着急了,道:“九妹妹,揣摩上意最要不得,有些事却是一动不如一静……”
傅庭筠这才明白,原来三姐夫以为她听了三堂姐的话去潭柘寺为赵凌跑官了。
看着满头大汗的三姐夫,她很是感很好。
三姐夫顿时心软,声音也柔和了不少:“外面的事你怎么知道?这也不怪你。说起来,是我不应该跟你说这些。你也是想九妹妹好。”
三堂姐点头。
三姐夫想了想,嘱咐妻子:“以后再有这样的事,你多商量九妹妹。她是个玲珑剔透的人。”
三堂姐“嗯”了一声,有些迟疑地道:“那,春饼的事……”
三姐夫苦笑:“你就不要再提了。免得大家不了见面。”
三堂姐何尝不知道?
只是想想儿子看呦呦的那眼神,心里就为儿子难过。
她不由幽幽地叹了口气,商量丈夫:“我们也别那么早为春饼订亲吧?孩子大一点,也看得清楚些,免得成了怨偶,家宅不宁。”
说到底,还是不甘心就这样放弃。
三姐夫明镜似的,想着媳妇娶进门跟着妻子一起的时间恐怕比跟春饼在一起的时间还长,若是娶得媳妇不如妻子的意,到时候恐怕一样会家宅不宁。遂笑道:“行啊!正好让春饼安安心心的多读两年书。”
三堂姐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