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埋在他颈窝处良久良久。
“那你当日为何要让我离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又是怎么死里逃生的?”她在季桓怀里微微抬头疑惑的问。
“此事说来话长,回头我再慢慢解释给你听,眼下有件比这紧急万倍的正经事”
楚宁正要问什么事就感觉一直顶着她的凶器跳了跳,似乎在抗议忽略他的不满,“你、你过一会儿就好了。”
她含糊的嘟囔,却见季桓忽地蹙了下眉,她往下面瞥一眼正要起身,正瞅见季桓左腹处衣服破了道口子,周围颜色也稍稍偏深,她一吓这才登时想起她刚才在马上还刺了他一刀,锉刀虽小,却锋利无比,定然是伤他不浅。
“哎呀,我忘了刚才伤了你,你怎么不早说?”楚宁焦急之色溢于言表,忙忙往他下腹摸去想看看伤得重不重,她一动就听季桓一声闷哼,楚宁着慌:“碰疼你了?”
说话间,她手指已经摸到伤口处,刀子果然锋利,衣服破口整齐非常,楚宁手尖一触便缩,生怕碰到他伤口反而更痛,心里歉疚得要死,便要带他回去包扎。
季桓扬扬眉,慢条斯理的衣服扯开些,原来他腹处还系着一条似鱼皮般的束带,楚宁那一刀虽是猛力,但也只是将它堪堪划了一个白印,并没有真正伤到他。
她长出一口气,瞪眼:“你又作弄我,没伤到你哼什么。”
季桓大言不惭:“这处是没伤到,要是在往下几寸你估计更心疼。”
楚宁顺着他所说的往下几寸一看,一下反应过来,涨的脸红舌头粗,结巴道:“我还以为你是”
“以为我是粱圭的人,想给我报仇来着?还做了同归于尽的打算?”季桓截了她的话问道。
楚宁哼了声没说话,默认了,季桓心里暖融融一片,抱着她就吻上来,“日后我若真有不测,也不许你这般。”他咬着楚宁的唇瓣低低的命令。
楚宁跨坐在他身上,被箍的只能左右动,听到他的话没应声,她此际的心境与之前任何一刻都不相同,那是一种相互确定心意之后的爱怜柔软,浓浓的化不开,她伸手无意识的在季桓胸口抚了抚,却感到季桓一个,,欲而微微发红,虽极力克制,却仍旧显出两分炽热迷离,楚宁被他这样盯着、抱着,也不禁呼吸发急,口舌发干,胸腔中更是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情绪和另一种莫名柔软绵长的情绪澎湃涌起,酸酸胀胀,又万般轻柔连密,堵得她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红着脸呆呆瞅着身上的男人。
季桓被她这幅样子逼的鬓发汗湿,却仍是痴狠的盯着她,似乎在瓦解她最后一丝犹豫和不安,一时间,楚宁觉得胸中浓烈的情绪一下子直冲脑顶,让她生生蹦出连自己都微微吓到的想法:便肆意这一次吧,自己心急如焚的赶来不就是想他好好的?如今这人死而复生的出现了,自己又怯懦什么?即使明日之后她依旧没打算再回季家,但她来这一次,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