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怎能独善其身,我的身份便是要死我也是要与爷死在一处的。”
那婆子与她关系甚是亲近,听她说的这般不避讳本是要提醒两句,但见她神色忧忧,又想到如今形势,也只好闭了嘴。
楚宁坐进车里也是微诧,这女子也同行?
出神儿的功夫,马车已经缓缓动了起来,楚宁一面无精打采的假寐一面留心着车外的动静,车子行进的速度比那日要慢上许多,外面车轮的声音和脚步声也很是杂重,期间偶有随扈的声音传来,看来是增加了不少护送的人手。
一路上除了中午时分稍作停歇之外,都在加紧赶路,直至二更时赶到了他们早已安排好的客栈方停下来歇脚。
早有一队人马等在这里有条不紊的安排好了一切,楚宁不知是否因着已到了他们自己地界的缘故,他们不再绑着她了,也不再蒙着她的眼睛,当然,她身边看护的婆子由原来的两个变成了四个,并且她自始至终都被关在一个连窗户都没有的小单间里,只能见门口人影晃动,显是不少人看守,所以尽管她现在能动,逃脱的可能性还是几乎没有,更别提她此刻全身都是酸疼酸疼根本用不上力气了。
捆着颠簸了一日,楚宁浑身乏的不行,左右逃不了索性蒙上被子开始大睡,约么睡了三个多时辰,楚宁被饿醒了,想起自昨儿一早上了车后除了被喂过几口水以确保她不被渴死意外,几乎没给她吃过什么东西。
这一觉让她精神好了很多同时也让忍了一路的楚宁愤怒了,她掀开被子,看见其中一个婆子正趴在桌上眯觉,另外三个瞧着她的动静都立刻将她围了个严实,楚宁捂着发疼的胃没好气的道:“给我弄点吃得来,我饿了。”
几个婆子鄙夷的看她两眼,似乎觉得她的话很是好笑,其中一个新来的哼道:“这功夫了还惦记着吃,真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楚宁笑了笑,漫不经心地道:“我是什么样的东西都轮不到你来说嘴,我只知道你们真正的主子还指望着拿我当人质呢,你们这样虽不至于饿死我,但我比不得那些你们瞧得上眼的“有气节”、上的台面的女子,我小门小户出身就认一口饭,否则我可不确定你们要拿我威胁人的时候我还能好模好样的站在那。到时你主子的算盘就要落空了,那人也没所顾忌,正好把你们一股脑收拾了。”
另一个婆子冷笑:“你以为到时能轮得到你想怎样?再说,哼,谁舍得对自己下那个狠手。”
楚宁吐出一口血唾沫,咧嘴道:“那你们可以试试。”
几个婆子一惊,连刚刚换着眯觉的婆子也惊醒过来,俩个婆子一左一右按住她,另一个捏着她的下巴,瞅着她满嘴的血直皱眉,四人对视两眼,犹豫了下终是领头的那个转身出去禀报了。
楚宁在她身后又加了一句:“还有,转告你们随行的女主子,她也不必遮遮掩掩了,我虽没见过她,但如今若要猜出她的身份也是不难。”
那婆子脚下一顿,回身狠狠剜了她一眼。
果然,约么两刻钟之后,热的饭菜就送来了,随之而来的还有那日在屏风后说话的女子。
因为客栈里有大批随扈,是以她在外面行走时仍旧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