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中也没有嘘寒问暖的女朋友,零食铺子的收入最近还因为同行挤兑而下降了许多
上天果然是不公平的啊!
另一边,姜岁为了迎接特地赶回来参加自己杀青宴的男朋友换上了刚从秦主编那里敲来的新款小礼服,明黄的短裙摆让她看上去像是个小精灵。
“好看吗?”她从休息室里蹦出来,先是从男人身后抱了一下他的腰,然后转到前面。
陈佑宗皱了皱眉头,眼神落在她肩头的细肩带上:“晚上可能会冷。”
姜岁哭笑不得:“这都六月份了怎么可能还会冷?”她眼睁睁地看着男人走进休息室,从李田替她准备的随身的大包里翻出一条紫色的大丝巾
“不不不!你敢让我围那个,我杀了你!”姜岁一下跳老远,“我现在总算明白和老男人在一起的坏处了,人说三岁一代沟,果然不假。”她若有所思地说道,“也许以后我该叫你老陈比较合适。”
陈佑宗看了一眼手上的丝巾,自己也觉得样式有点土气了,便随手扔在桌子上,走出来,“我是老陈,那我爸是什么?”
姜岁转转眼珠:“你爸可比你洋气多了!”她抱住他,在他颈窝蹭了蹭,“他是才是小陈,你是老陈。”
“是吗?”陈佑宗眼中带着笑意,声音像提琴悠扬,“我是小陈,那我儿子是什么?”
女人别过脸:“谁知道你儿子是什么,说不定是从石头缝里随便蹦出来的或者是从垃圾箱捡的对了,说到这个。”两个人牵着手往外走,姜岁好奇地问他,“你小的时候有没有问过你爸你是从哪儿来的?”
陈佑宗表情有点疑惑。
姜岁解释道:“这个问题在内地有很多标准答案,什么垃圾桶里捡的啊,充话费送的啊,还有地里种出来的啊”
陈佑宗想了想:“这么说起来,过一次。”
“是什么是什么?”她好奇地瞪大眼。
“去茶果岭的小巴上的座位底下拉着他的裤脚,他看我可怜就带回来了。”
姜岁:“听上去还有点恐怖呵呵。”
正式从《无一幸存》剧组杀青,姜岁是万分舍不得的,可是电影再长,也只有短短三个小时,即使是在追求完美,也要承受各方面的压力,把戏向前一赶再赶。因为陈佑宗后期总是在香港和内地之间来回,所以他的戏份被大量的压在了她杀青之后——说是男女主角,其实两个人在戏里共同感情上的互动非常少。
杀青宴选在海边烧烤,而姜岁现在就要去拍她杀青前的最后一个镜头,也是本片的最后一个镜头——孙三阳死后,付朗和张诚一起来到海边,想起过往为了这个人,这个案子所付出的心血,眼前是茫茫大海,思绪也如同海浪一波一波敲打着心房,明明有很多话想说,但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经此一役,付朗成功的从一个实习记者变成了家喻户晓的“业界典范”,张诚也不再是那个争强好胜的警察。
再一次并肩站在一起,他的脖子上挂着她的相机,她的臂弯挂着他的警服。
陆藏坐在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