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年纪不小了,工作量多压力又大,找个男朋友在生理上帮你发泄一下也好啊。”
灿灿张了张嘴:“我发现真不能和你们这些已婚妇女交流,会带坏小孩子的!”说完,她抽出明天的日程表递给她,“你的这部戏目测还有一周就能杀,下一步有没有想好做什么?”她转转眼珠,“《无一幸存》大概能赶上贺岁档,但这片子选新年上映好像有点不太拓,不过大概也会在正月里,这次的路演你预备怎么办?”
“当然是最好一场不落。”姜岁说道,“《无一幸存》对我很重要,尽量全都参加吧。”
说完,她转头看向自己身侧的男人,眉头还是忍不住皱起:“你刚才看到”
“我看到了。”陈佑宗揽过她的肩,“她已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也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现在应该考虑的除了电影的路演,还有你刚才自己说的,抽时间和我一起回香港,和我爸还有方女士约个时间,两边家长商量一下结婚的日子。”
姜岁叹了口气,点点头:“人果然还是做不到完全狠下心,饶是我再讨厌她,也不希望看到她活不下去算了,现在这样也是她自找的。”她打起精神,“休息时间就要到了,你随便找个地方猫着吧,我拍完再来找你。”
《九根金条》杀青的当天,正好是《无一幸存》正是开始宣传的日子。
首映礼选在故事发生的城市,也是一切开始和结束的地方——平城。从机场通道望出去,平城的天白茫茫一片,连太阳都不肯洒一缕光下来。一如七年前姜岁第一次来到这个城市,从火车上狼狈地下来的时候。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咳嗽了两声。
“平城昨天都雾霾红色预警了,你还是带上口罩吧。”李田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口罩递过来,“外面也有不少粉丝接机,带上保险一点。”
姜岁想了想,还是接过来挂在耳朵上,顺手递给旁边带着耳机的林少雪一个。
这部由公安部特批的电影毫无意外在过审的时候受到了层层把关,虽然麻烦但却异常顺利,陆导怎么把片子交上去的,基本上就怎么批下来的,他想留下的一点也没删去,细节之处的点睛之笔也都保留地恰到好处。
姜岁和前来参加首映礼的粉丝和媒体记者们一起观看了片子,短短的两个小时,她就像是把那半年重新走过一遍一样。当影院的灯亮起,主持人开始在台上讲话的时候,她还有些恍惚。
观众全部离场后,姜岁一个人坐在第一排发呆,江明信凑上来戳她手臂,把她从自己的世界里拉了回来。
“怎么了?”
江明信苦着脸:“刚才我看见那个男人了。”
姜岁愣了一下,试探性地问道:“陆藏?”
“他还真是阴魂不散,明明已经拒绝少雪了,还拼命在她面前晃悠!”男人的语气酸气冲天。
“别自己脑补了,人家是陆导他请来的。”姜岁看见不远处李田站在出口处对她招手,这才提起自己的小包,一边整理衣服上的褶皱一边说道,“他是我们这部戏的指导,所有基于案情的细节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