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立马就明白过来了,于是感觉心头一甜,他没忍住笑了,“吃醋呢这是?”
“昼昼?”祁山感觉十分不爽,“这是什么意思?”
“他瞎叫的。我也觉得这名字太娘了点,就没怎么应过他。”沈昼勾起唇角说,“东亚醋王啊你这。”
“怎么就没有刚认识我两天的人,叫我山山呢。”祁山皱着眉头说。
“山山。”沈昼笑成了傻逼,“哎哟我的妈。”
“沈昼!”
“在!”沈昼知道一般祁山叫他全名就代表语气还挺严肃,于是他态度也端正了起来。
“你们全都是俩人一个宿舍吗?”三个人也还好点,多点人也没关系,唯独俩人祁山不能接受。
“是啊,没有单人的。”
“就不能换吗。”祁山说,“换个长得难看的,腿没有那么长的。”
“谁再好看我也看不进眼里去。”沈昼笑了笑说,“你就放心吧,这儿没一个比你帅的,大长腿帅哥。”
“切。”祁山把烟掐了,瞥了他一眼说,“你喉咙疼吗?”
这几天开嗓练声,一直在唱歌。沈昼从来没有进行过这么高强度的训练,感觉嗓子的确挺不舒服。
“挺疼的。”沈昼不正经的笑了笑,“你亲我两下就不疼了。”
“么么哒。”祁山立马脱口而出。
“我靠这么敷衍。”
“么~么~哒~”祁山比了个做作的飞吻手势。
沈昼故作嫌弃的摇摇头:“太油腻了。”
“那你等着,明天我去给你送药。”
“别了,节目组不让出去,被发现了后果会很严重。”
“没事儿,我有办法。”
谁能想到,祁山的办法就是翻墙。
沈昼偷偷摸摸跑出去站那墙底下等他,看见一黑影从墙头上蹦下来,一头栽进了绿化带里。
“哎哟我操。”
祁山利落的站起来,拍了拍外套上的泥,打死他也没想到墙里面种着一排破绿化带。
沈昼立马跑过去,跟他抱了个满怀。
“突然跑过来也不出声,我以为是哪个变态呢?”祁山从大衣兜里掏出来一个塑料袋,给他塞进怀里说,“有胖大海,也有退烧药,你看着剂量吃,别吃多了。”
“嗯嗯。”沈昼点点头,重新抱住他,把脸埋在他怀里说,“山哥,我他妈特矫情的想你了。”
“我也是。”祁山拍拍他的肩膀,感觉快心疼死了,“声音怎么这么嘶哑了?声带是不是给扯坏了?”
“天天练声,感觉嗓子特别疼。”沈昼委屈得不得了。
“哎哟哎哟哎哟。”祁山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别比了咱们回家吧,不受这罪。”
沈昼笑了笑:“都走到这份儿上了,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
“凑近点,我奶你一口。”祁山偏过头,贴上了他的薄唇,辗转反侧,然后把舌尖伸进了他的口腔。
沈昼扶着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感觉满血复活了。”亲完沈昼咳嗽了一声说。
俩人坐在墙角底下聊了一会儿天,祁山挨个把药给沈昼介绍了一遍,然后就翻墙头走了。
回去的时候,沈昼抄着兜,一路哼着歌,心情特别的愉悦。
虽然明天就要上台了,但是他这会儿却跟喝了半斤蜜似的,美得不行。
快凌晨两点了,走到宿舍门口的时候,他看见从门缝里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