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慢慢过到了十一月,随着小高炉始终炼不出真正的铁,外加燃料原料都开始供应不上,之前热火朝天的大炼钢铁运动,在很多街道和外行企业里都渐渐偃旗息鼓了,原先斗志高昂的人们也垂头丧气地回家重新过起了自己的日子。
尽管如此,各个企业工厂还是照样响应党的号召进入了全面苦战阶段。贺远他们厂早也实行了十二小时工作制,就连礼拜天的休息日也时常被占用大干苦干。
最开始工人们还是满腹干劲儿的,生产记录也是屡屡刷新,但这种没黑没白不考虑人体承受能力的干法儿,持续了一段日子后,人们便逐渐吃不消了。眼看生病请假的人越来越多,厂里领导最终还是决定恢复礼拜天的休息日,贺远这才算是有机会再次跟苏倾奕凑到了一起。
这天上午,苏倾奕去到贺远家,刚一进屋就被贺远拥着往里屋走。
“诶,你等一下,我出来时正好收到家里的信,还没得及看呢。”苏倾奕已经好几个月没跟家人联系过了,今天冷不丁被传达室的人叫住时还有些纳闷,待收完信才下意松了口气,其实这些日子虽然忙得没工夫想别的,但骨子里那份对亲人的惦记总是少不了的。
“完事儿再看吧,”贺远耍赖似的把苏倾奕推到衣柜上,按着他背靠在镜前,凑在耳边哄道,“我等不了了。”
“你怎么这么猴急?”苏倾奕半推半躲着他在自己耳侧脖颈舔弄,轻喘着气笑了句。
“这都一个多月了,”贺远的嘴慢慢挪到了苏倾奕的脸颊,而后鼻尖对着鼻尖蹭着,“我都快憋死了。”
“憋死了?那前几年你都是怎么过的?”
“那能一样么?”贺远轻咬了咬他的唇,转手开始脱他的衣裳,边脱边道,“那时候见不着人,现在整天看得见摸不着……你怎么对你男人这么狠心?”
苏倾奕嘴上调侃着,身体却不仅十分顺从地任凭贺远摆弄,还主动伸手帮他解起了皮带,这个动作果然又惹来了贺远一句调戏:“我就知道你也想死我了。”说完便急急可可地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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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贺远弄了水想给苏倾奕擦洗一下,结果被苏倾奕皱眉咬着嘴推出了里屋,好半天之后才终于再次敲开屋门。
苏倾奕已经把自己弄干净了,但被贺远拉着坐到桌边时还是垂着眼不说话。贺远哄了半天,才算是再次让他开了口:“下回……你别这么弄了。”
“好,下回都听你的,”贺远马上保证了一句,不过话又一转,“可我真没嫌你,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太丢脸了。”苏倾奕瞥了他一眼,十分孩子气地闷头趴在了桌上。
“我真没笑话你,”贺远摸了摸他的头发,重又把他拉起来哄在自己怀里,“我问你,刚才那样你舒服么?”
“…………”
“你就说你舒服不舒服?”
“……嗯。”
“那不就得了,咱俩之间有什么丢人不丢人的。”
“……嗯。”苏倾奕扎在贺远的怀里,闷闷地又应了一声。说实话,他不是真的反感这样,就是单纯觉得丢人,难为情罢了,被操射都算了,现在居然都被操到失禁,这个事实让苏倾奕难堪得不行。或许每个人都想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保持一个相对完美的形象,今天这一幕对苏倾奕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