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寂,但等快意浪潮过去,他还是饿。
金笙侧着身子、软软靠在南里怀里,一动都不想动,那家伙却得寸进尺的将放在腰间的手向下挪了分寸,恶意捏两把难得暴露的柔臀软肉。
沉在水底,懒得说话,金笙伸手、对抗水流阻力也要给他一记重拳,南里却身稳如山、不被这力道动摇分毫。甚至寻机在他侧脸亲下一口,再一翻身,将人重新压住,手掌轻车熟路的掩大腿开拓,寻向还未回拢的穴口。
呵,得寸进丈了。
某鱼精力旺盛、热情异常,金笙可承受不住。
将人鱼的手自身上抓下,立刻挡住身后私密部位,金笙面色潮红的向后挪动,寻到了被抛弃在一旁、还未被海流冲走的衣物。
背朝南里,手忙脚乱的在水下穿衣,想快些遮掩自己早就被看光的部位,却抵不过陌生环境,动作磕磕绊绊,慌张的样子让餍足的人鱼弯了眼。
那家伙又跟过来了。
裤脚外翻,也来不及调整,穿了半裤的金笙一把就抓到了那只不知好歹、还要占便宜的手,刚要骂鱼,就被南里挑挑下巴,让他看自己赤裸的上身。
白皙皮肉上遍布红印,夹杂轻浅齿痕,无一不交代着方才激烈的□□,让脸皮薄的人类十分难堪,南里却将他拉进怀中,丝毫不觉自己行为有何不妥,甚至用囊袋中才得满足的那物蹭了蹭金笙胯骨。
这硬度,颇有复苏再抬头的架势。
气急,甚至想抬腿狠狠撞残人鱼傲人的生殖器,不料在推拒打闹中被反被重新压倒在地,不经意感知到口袋中那圆润的薄片。
是……鱼鳞么?这东西怎么在他口袋里?
被欲望击昏了头脑,一时竟忘记询问银白色鱼鳞的来历。
鱼尾畸形的残缺人鱼,长了张酷似南里的脸,不自禁就猜测起那家伙身残至此的原由……是不是做了与红发人鱼一般、违背南里意愿的事?
面容相似、实力呢?那下场,难道……争夺“首领之位”的代价?
这样的家伙说的话,真的可信么?
信他,不如相信南里。
低垂双眸,有片刻愣神,而见金笙没想象中红着脸跟他死磕的反应,南里挑挑眉,低头含住了他胸前粉嫩凸起。
“唔……”
思绪被迫扯回,忙伸手去推那赖在他胸前的人鱼脑袋,就算过了劲儿,那一带也敏感的很。
更可怕的是,被南里唯一逗弄,他后庭就升起微妙灼热感,身体已经率先意识适应甚至眷恋起了那蚀骨的快意。
人真是轻易被欲望制控的动物啊。
抬眼望着南里满目戏谑与意犹未尽,金笙可不想在拉拉扯扯的打闹中再被这家伙按地上、重复一次“人鱼式□□”。尚有自知之明,明白人类的身体可不像人鱼般“坚韧”。若再跨雷池,不然,他就要废了。
没把鱼鳞项链取出来,即便选择相信,也惧怕万分之一的可能。
总觉得那枚“多余”的银白鱼鳞会引起什么事端,不如……就当它从未存在过,等到合适的机会悄悄丢掉就好。
有了这想法,身心皆解脱不少。
□□初体味后,人鱼好像迷恋上了亲吻动作,缓缓低头、又要吻住金笙,而“解决”了心事的人类也配合的闭上了眼,心跳打鼓着等待这个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