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虽然被记录在案,她却成功地“隐瞒”了自己。
这也是为什么她还能安安稳稳地睡在这里的原因。
精神类的变种能力可不是这些普通仪器能测量出来的。
而这个叫做“芬克斯特”男人与她更是巧遇。
他上次喝醉了酒,又恰逢被女友甩了的当口,万念俱灰之下心里怀揣上了对所有女性的怨恨,再加上她和他女友同是可爱的类型,他见到她的时候便是觉得暴躁,而她言行上对他的不客气更是刺绪,若不是那一瞬间酒精便是上了脑,他也不会那样冲动行事,事后他自己也很是后怕,与当时的当事人会面以后,他更是言辞诚恳地表示要承担她的医药费,就当是为上次的失礼赔罪。
但依照艾丽莎的经验,对方想泡她的概率在十之□□。
毕竟他当时对前女友的念念不忘已经说明了对方对她这种类型的偏爱。
但冤大头自己撞上来,她也没有拒绝的道理,况且她也确实需要一个人向她介绍一番如今的情况,是以她没有矫情地拒绝芬克斯特的好意,而是诚恳地表示了对方垫付的所有款项出院后她会一一交还——她并不愿意欠下什么人情。
简单的攀谈过后她便把现下的情况套了个七七八八,据芬克斯特所说,他发现她的时候她正昏迷在了路旁,而他乐于助人地把她送来了医院,但问起她周围是否有其他人的时候,得到的回答却是否定。
罗根没和她一起?
艾丽莎在心里疑惑,但却并未泄露情绪。
送走这朵热情的烂桃花以后,她躺回了床上发呆,窗外的蝴蝶扑棱着翅膀,她凝眉看过去,刚想起身驱赶一番,突然就觉得有点不对。
她的能力恢复了?
她试着去召唤飞鸟,于是雀鸟嘲哳着落到了她的窗前,于是她心里感觉到点不妙——她之前之所以那么放心大胆的逃跑,最大的一个原因就是那时候的她已经是个普通人了。
而现在她恢复了能力。
这也就意味着,没有仪器辅助的她,是个变种人的她,足够被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