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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回来,还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若是搁以前,她做梦都不会想到付管弦竟然也会这样轻声细语地用征询付方式让她帮忙的一天!
付管弦究竟是想要干什么!
向阳越想越觉得头疼。
手里那一份帮他打包回来的稀粥,该怎么处理,也随之变得棘手了。
向阳走到病房门口,驻足几秒钟后,调整好脸部表情这才走了进去。
“医生说你还不宜吃太过油腻的,所以我打包了两份粥,你……”
向阳的话刚说到一半,便突然停住,恐慌地看着就坐在床旁的付管弦,断断续续地说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付管弦看了一眼邢昭严。
邢昭严面无表情地回视着他。
付管弦却是一笑,站起身,转身看着向阳道:“回来了?”说着,已经自然而然地接过了她手里的东西,放在了桌上,动手拆开。
“你……”向阳蹙着眉头看着他。
付管弦却是道:“我已经饿到胃疼了,有什么事情,能等吃完再说吗?至于你刚刚问的,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回国的目的就是为了解决这次的意外,所以我过来看看我爸公司受伤的员工,也是情理之中。”
向阳突然不知怎么接他的话了。因为他说的字字在理。她,似乎并没有权利阻止他来看邢昭严。可是她又直觉,两个人不该这么呆在同一个房间里才是。
向阳看着付管弦,付管弦却是拆了勺子的包装,低头专注喝粥。
邢昭严见向阳自打进来之后注意力都放在了付管弦身上,脸上表情高深莫测,但随后,又将那一股不满气息收敛了起来,强挤出一丝笑容,抬头看着向阳道:“阳阳,我手受伤了,不方便,你能帮我一下吗?”
付管弦停下动作,用眼角瞥了他一眼,随后又不着痕迹地收了回来,嘴角笑意讥讽。
向阳这才想到自己的失态,忙支好小床,帮他将粥打开,擦拭好勺子放在了他的左手边。
邢昭严想要挪动身子,向阳怕他牵动伤口,忙上前搭了一把手。
邢昭严眼眸含笑地看着她,说了一句:“辛苦了,亲爱的。”
向阳因为他那随口而出的亲密称谓,双颊不自然地染红。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向阳忙道:“赶紧吃吧,不然等会凉了。”
付管弦停下动作,看了看她,最后又看了一眼自己吃了还不到一半的粥,将勺子丢了回去,“我吃饱了。”站起身,看了眼邢昭严,又晦暗不明地看了眼向阳,见两人根本不理会自己,也不发怒,直接往门外走去。
向阳竖着耳朵,听他脚步声越走越远,这才坐了下来,问邢昭严,“他刚刚过来找你?”
邢昭严状似轻松一笑,“阳阳,你是担心我还是担心他?”
“我……担心他为难你。”
“你放心吧,他没有为难我,只是和我说赔偿事宜而已。”
向阳不太懂公司里的事情,她问:“出了这样的一件事情,付氏,应该需要赔偿很多钱吧?”
邢昭严却道:“不赔偿,怎么安抚员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