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自拔,临阵倒了戈,携公主浪迹天涯去了。
朝内,自然是大震。
四下搜罗都没有消息。
太后气得生了病,却只能束手无策。之后公主和国舅再无了音讯。只是听后来人说两人在附近的小国出现,似乎,挺幸福的。
……
“戒悟!戒悟!有好戏看!”戒肆屁颠屁颠朝着自己跑来。
戒悟支起来笤帚,拿眼角划拉戒肆。
“师父说有大户人家要来添香油,老规矩要你藏起来。”
“凭什么啊,”戒悟拿袖子抹了抹快要流下的鼻涕:“上次刘老爷家来上香带了不知道多少点心,全都让你们这些老秃驴吃了,一个都不给我剩下。还有张员外那次,带了好几件新僧袍,你也也全分了……就剩我一个人当牛做马,师父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我不干!这次我说什么也得去看看。”
戒肆词穷,搓了搓冻红的手,考虑了半天,才勉强点了点高贵的头。
二人偷偷摸摸远远站进受赠的僧人队列中。
天实在是太冷,手都有些冻僵了。
戒悟缩了缩脖子,昂头看了看天竟飘起了大雪。
搁着纷飞的雪,戒悟好奇地探头看了看前方。
只见,站在佛寺外的那人着了一身深兰色织锦的长袍,袍子的袖口绣着金色的纹饰,领口上裹着白色的狐裘更衬得肌肤雪白,双眸却带着谈谈的冰冷。
戒悟却只觉得鼻子一酸,眼圈都红了。
那人似乎感觉到戒悟的视线,不由好奇地朝着这边看来。
四目相对,那人却只是极淡地一笑,拿着一件上好的僧袍缓缓朝着戒悟走来。
修长的手递过一个毛茸茸的小瓜帽看,轻轻地扣在戒悟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