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落水,别用太多力气了。”
经过刚刚的事情,两人之间虽然没有说过什么话语,但气氛明显不同了。就像是触发了某种开关,将过往的那些甜蜜和苦涩一起从回忆深处翻找出来。
衣服被浸湿后黏在身上,曼妙的曲线纤毫毕现,贾盛云虽然借力避开,眼睛却竭力往她身上乱飞。衣服的冷水带走了身上的热量,他却觉得内心一阵躁动。他还是扶着时茜,把她往自己这边拢了拢,让她大部分力量都靠在他身上。
走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一户村民。
村里的人淳朴,贾盛云说明自己的困难后,对方拍着胸脯表示没有问题:“没问题,你们今晚就呆着,这里晚上在出去走不安全。”
“只是……”村民看着他两有些为难:“我这里只有一间房了。”输完表情还带着不好意思。
贾盛云脸有些红,没有说话,静静地等着时茜回答。事急从权,时茜在一旁替他做了回答:“可以,到时候我们一个睡床上,一个睡地上吧。”
既然已经确定了住这里,最要紧的事情是把湿衣服换掉湿衣服。换洗的衣服是找房主张大哥借的,艳丽的碎花衣服和裤子,让时茜感觉自己脱胎换骨变成唱二人转的谐星。
时茜换好出来后,叫了贾盛云进去,自己去找正在做晚饭的房东想要帮忙,却被他老婆推出门外:“你是客人,就该好好歇着,这些不用你来。”
既然不需要她,她便随处四处转转,发现这里附近都没有几乎人家,周围依旧是树木,没有开发的样子,看样子他们是从河的这一边飘到了另一边,但如何走出去依旧是一个问题。
要不找贾盛云聊聊怎么办?想到这里,她脚下便转了个弯,朝房间走去。
这么长时间,贾盛云的衣服怎么着也换好了,她放心地敲了两下便推开门走进去。
所以说有时候经验主义害死人。
时茜进门的时候,眼前是久违的十八禁场面。地上是刚脱下来的湿衣服。贾盛云坐在床上,正拿着一件裤子往身上套,脚都还没伸进去,时茜就猝不及防将门打开。
这场面,说是在拍小电影时茜都是信的。
四目相对,几秒后,贾盛云拿旁边准备换上的衣服遮住了自己。时茜这才反应过来,默默退出去,把房门关了,溜去找房东去了。
一直到吃饭时,时茜去叫贾盛云,她才从房间里出来。穿着灰色的褂子,头发微微凌乱,像是即将参加对歌的小伙子。贾盛云基本不敢和她对视,眼睛四处乱飞。
果然,还是读书的贾盛云就是小嫩鸡一只,这种程度都承受不了,和他相比,时茜就像一个老司机,车速八十码的那种。
两人落座,默默地吃饭。时茜也不敢和他说话,怕他一心如死灰,根本不想去回忆两人的事情。后来又因为小说大赛的事情缠身,很难去静下来去思考自己前世走过的路。
现在两人的关系虽然更亲密了,她却有种不踏实感,毕竟命运总爱捉弄人,在他们越来越远的时候将他们拉近,但当两人无比老林时,却又喜欢将两人分开。
张大哥和他老婆热情地招呼:“你们别光顾着低头吃饭,夹菜啊,别客气,把这里当成自己家。”说着往一人碗里夹了块鱼:“尝尝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