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他的手像是施了魔法,扶过她身上的敏感处时总能引起一阵颤栗。
他比别人十成耐心,一点点挑起她身上的渴望,最终让她和他一起沉沦。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就这样一直到了天明。
贾盛云的母亲虽然动了手术还是没能撑过第二年的冬天。生老病死,本来就是没办法的事情。她去丧礼上祭拜了一下,心中暗自许愿王云下辈子能够平安喜乐,安度万年。
回来以后,贾盛云情绪低落,拉着时茜做了很久。顶点到来的那一刻她想起那天她被安永琴陷害,情绪崩溃之际,也是这样找贾盛云寻求抚慰。
他们两像相依为命的两个可怜虫,互相互抱取暖,互相舔舐伤口。
时茜知道贾盛云做什么时,是从报纸上看到的。那份报纸上报道了今年的最具潜力的企业家,他赫然在列。
她没有买下那份报纸,这些事情他终有一天会亲口告诉她。
她也在忙着自己的事情,除了上学,另一件事情就是写小说。幸运的是之前的两本小说已经作为单本出版,她拿到了不错的版权费。
就这样一直安然的到了毕业。景程那边的合同她思考了许久还是选择了续约,毕竟业内已经没有拿得出手的公司,而景程与她也没有深仇大恨。
她将这件事情并之前与景程的那些过完全部告诉了贾盛云。他摸着她的头发宽和的告诉她:“只要你开心就好。”
晚上却折腾得她哭着向他求饶。
几年以后,在某个如往常一般的夜晚,贾盛云吃完饭跟她说:“明天一起去挑房子吧。”
她啃了一口苹果:“好啊。”
结果他却带她去的是本市的高档楼盘。她看到上面的标价一直拉他的衣袖:“不要了吧,我记得来的路上看到有一个楼盘还不错,我们去那里看看吧。”没办法,穷惯了的人乍富起来是承受不住的。
他却没有回答,只是拍了拍她的手。最后付钱的时候,时茜问他自己能付10的钱,能不能按比例写在房产证上,他却瞪了她一眼,直接写了她一个人的名字。她不肯,最后却被硬拖走塞进车里。晚上还被好好地折腾了一番。
买房子的第二年,他向她求婚,过程也没什么浪漫的,只是趁着她被吻到头昏脑涨的时候直接套到了她的手上。
她想,如果幸福有方向,那么他们正在朝那里走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