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丝毫没有成年男子的自觉。
就这么吃吃喝喝,他们抵达了账房先生许义忠的家。
入眼的是触目惊心的场景,整座屋子被烧得只剩下地基,屋子被烧得破破烂烂的,又兼着灰尘遍布,这座屋子就像是一个穿着破烂衣服的乞丐。
石墙上还有大火燎过的黑色痕迹,烧焦味似乎还若有若无地萦绕着鼻尖。
“这当真是无从找起啊!”陆小凤叹了口气。
站在这座屋子的大门口,从眼下的情形就看得出,这场火有多大。
这时候,一声咿呀的开门声响起,三人的脸齐齐转向了那声源处。只见一个妇女走了出来,陆小凤大喜,忙追过去,问:“这位大婶……”
那位妇女不悦道:“你们是谁,我还有事,别挡着我的路。”
竟是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陆小凤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拿出了一锭银子,递给了那妇女。那妇女盯着那锭银子片刻,没有接过来,而是谨慎地看着他们问:“几位贵客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真是戒备心很强的人,三人心道。
陆小凤开口了:“请问,你认识许义忠吗?”
妇女呵呵一笑:“当然认识,出了那事之后,我们这条街的人就没有不认识他的。”
“什么事?”陆小凤问。
“就是那晚起火的事情,”妇女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说,“谢天谢地,那天没有起风,不然我们这一条街的房子可都就糟糕了。”
骆长玉下意识地扫视着这条街,大多数是木头建成的,而且大多是紧靠着的,如果一家着火,恐怕其他家也要跟着倒霉。好在徐忠义家跟其他家保持着几尺的距离,又是石头房,当时又没起风,所以才没牵连到其他家。
“那个火啊,烧得可真大,大家私底下传,说是有人泼了油,所以火才烧得那么旺。当时我就站在这个门口,热气都喷在我的脸上了,吓死人了。还有,我还看到了许义忠的尸体,真是太可怕了,整个人都成了焦炭,黑乎乎的……”
“那那个许义忠是被杀死的还是被烧死的。”陆小凤接着问。
“这个我们就不知道,赶巧的是,许义忠的妻儿都不在家,可真是谢天谢地,逃过了几条命。”
看起来,这个妇女知道的只有这些了。
“那你见过许义忠的妻儿吗?”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了。
妇女摇摇头,说:“那场大火后,许义忠的妻儿就都消失了,谁也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了,据说官府的人现在还在找呢!对了,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问这些问题?”
陆小凤笑眯眯道:“我们是查一个朋友的死因才来到这里的,多谢大婶了。”
那个妇女盯着他的那锭银子,眼睛挪不开了。
陆小凤苦笑一声,将银子递给她,她欢天喜地地道了谢,还放在嘴里头咬了咬,确认是真的后,更是开心得要命,扭着屁股就回家了。
线索就此断了,他们只好回到了客栈。很快就入了夜,陆小凤一直努力在跟骆长玉搭话,骆长玉对他始终保持着不冷不淡的态度,让这个在情场上所向无敌的陆小凤很是挫败。相反,骆长玉倒是坐在椅子上,和花满楼聊着天。
随着聊天的深入,花满楼和骆长玉才算是对自己的邻居有所了解。
花满楼没想到自己这个邻居的相术如此之高,她几乎可以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