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的场静司朝我点了下头便转身离开了。
于是整个病房再次陷入沉寂的氛围,一时之间,我陷入了百无聊赖的状态。
的场静司真的要带夏目贵志过来吗?这个医院都是赤司征十郎的人,他要怎么蒙混过关?会不会被发现?对于这一连串的问题,我简直就是抓心挠肺,坐立不安。
就在我陷入胡思乱想之际,房门再次被推开,我立马被惊醒,我连忙把视线移到门口,不出意料的话,来的应该是赤司征十郎。
果不其然,赤司征十郎推着一个小推车进来,车子上摆放着两碗东西。
赤司征十郎推着小车子走到床边,然后端起一碗也许是用胡萝卜熬的粥,在碗里插了一条尾指大的吸管递到我嘴边:“你暂时只能吃流食,所以我熬了点粥,垫一下肚子吧!”
“嗯。”如果不是我所经历的世界太过于复杂,单单只是面对赤司征十郎的话,我可能会败在他所编织的大网下,当然,前提得是他从未拿那些让人无颜面对的照片跟视频威胁我。我又不是患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被人这么对待,还能心无芥蒂的跟迫害者来往。
最后,我在赤司征十郎的照顾下,把他熬得稀巴烂的胡萝卜粥给喝了个底朝天,最后还喝了半碗他泡的葡萄糖。
“谢谢。”不管怎么样,起码这时候的他是真心为我好,我这条命也是他救回来的,我就先暂时放下对他的成见,先把伤养好再说其它的吧!
“的场跟我说,你没什么事了。”赤司征十郎拿着一条蓝色的丝巾为我擦了擦嘴角,然后又为我拂开脸颊边的刘海,赤色的眸子炯炯有神的盯着我,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他收藏的某种价值连城的古董,要是不盯着可能就会被偷走,想想都觉得恐怖,这简直就是精神上的束缚。
“嗯。”我得表现的自然点,不能让赤司征十郎看出什么不妥来。
“我一直很介怀,为什么就算灵魂出体,你也要去找夏目贵志?”赤司征十郎突然把夏目贵志拉出来说事,让我觉得提心吊胆,他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不可能啊!除非的场静司是在忽悠我,他在承诺我的同时,转过身又把事情告知了赤司征十郎。
“不谈他行吗?”要是不小心谈到什么不合你心的话题,谁知道你会不会突然发神经,我真的经不起你的瞎折腾啊!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对他这么在意?”赤司征十郎执着的态度让我知道他压根就不愿意放弃这个话题。
“因为他救过我。”他总是在遇到妖怪时,第一时间把我护在身后,而且性子还总是那么的软,让我不由自主的就毫无防备。
“那么反过来说,你现在这条命是我救的,你是不是就可以把我放在心上?”赤司征十郎十分认真的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