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惩罚似得轻轻一捏。
苏溪哪里禁得住他这样的挑拨,身体瞬间软下去,只能弱弱的挂在他的手臂上。
粟裕突然掐着她的腰把她转过来。然后把她抱起来往卧室走,一路上,他的嘴巴从没离开过她的嘴唇。
走进卧室,粟裕把苏溪压在衣柜上,不断的在她的唇上啃咬,吮吸。他轻车熟路的把手伸进衬衫里,一寸一寸的抚摸着她的肌肤。
粟裕用腿紧紧的夹着苏溪的双腿,把身体完全的贴在她的身体上,让她感觉到他的需要。
苏溪轻轻的叹了口气,忽略不断作乱的大手,把手臂搭在了他的肩上,回吻着他。
得到回应的粟裕像是得到了特赦一样,原本就放纵的动作,此时更加的放肆。
‘撕’的一声,扯掉了她身上最后的一点束缚。
粟裕解开裤带,直接把他按下去。
“恩……”苏溪咬住嘴唇,堵住快要喊出来的叫声。
粟裕尽量放轻自己的动作,等她慢慢的适应。
苏溪因为疼,仰着头,抓他后背。指甲嵌入他身体里,粟裕不觉得疼。
“媳妇儿……”粟裕喊道。
苏溪半眯着眼睛,咬住了粟裕的肩膀,努力使她自己跟上他的节奏。
闭着眼睛平躺在床上的苏溪,不想再有任何的动作,只想安静的躺着。
她轻轻的眯起一只眼睛,看了眼已经有些发亮的窗外,郁闷的闭上眼睛。
从昨天开始两人就一直窝在床上,直到现在天微微的泛白,才恢复平静。
再此期间,苏溪记不起她求了粟裕几次,让他停下来,可结果却都是让某人越来越卖力。以至于最后她特别丢脸的晕了过去,等再次睁开眼睛,他还趴在努力‘耕耘’。
直到在粟裕最后一次结束,她才有机会躺下来。
呆了一会儿,苏溪陷入沉睡。
等醒过来,没看见粟裕的影子。去对面吃饭的时候,才知道他回大院接粟晋城回医院复诊。
早上,医院没事。苏溪打算在家窝一天,她捧着书躺在阳台上,刚翻一页,就接到伊柯的电话。
“喂?”
伊柯说,“小溪,我三个小时后到机场,你来接我呗。”
苏溪知道她是从泰国回来,昨天说是出去散散心,没想到今天就回来了。
“好,我一会儿就到。”
苏溪挂了电话,起身穿鞋。在浴室打扫的李言洁听见声音,出来看她,“要出去?”
苏溪边换鞋,边说,“去机场接伊柯,中午可能不回来吃饭了,你不要等我了。”
经过昨天晚上,一家人在一起吃饭。她对李言洁的态度,不像之前那么拘谨。说话,也带了点儿随意。
她刚才还在感叹,血浓于水,这话真的不是骗人的。
李言洁点头,“那晚上回来吗?我好多炒几个菜。”
“不一定,要是回来的话,提前打电话回来。”
李言洁笑了,“好,”
苏溪换好鞋,开门出去。
机场,苏溪一身的白色休闲服,带着一副快要遮住半张脸的墨镜,坐在候机厅里。
她随意的翻着手里的杂志,时不时的伸手试一下用保温袋装好的奶茶的温度。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和伊柯之间有一个不知缘由的习惯。
只要有一个人从外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