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却见她已经走出了门。
屋里炸开了窝,太监宫女哭声络绎不绝,有人在惊呼他的名字,他们都喊他:“太子!”崖柏觉得恍惚,“太子?”他为什么会是“太子”?
他为什么不能过最普通的生活,他现在怀念的是和师兄们在一起的日子,还有,那几日和普耳在一起的时光。
如果时间能够倒回,崖柏想,可能他也做不了什么。
有些事情是在他出生时就已经注定的,无法改变,无法逆转。
再次回到琉璃殿,那里的终年常绿的杂草丛也枯了一地,若是普耳看见的话,必定是要惊奇感叹一下的。
可是她就算身体大好了,许是再也见不到了,姚古河看着杂草这样想。
取魄这种事情是易溪进行的,她是这方面的能手。只在姚古河发呆的时候,林芷最后的这一魄就取了出来。
取完魄,环环的身体发生了一些变化。乌黑的眼眶和嘴唇渐渐恢复常色,惨白的脸蛋也有个红润,她变成了最开始她还是人的模样。
她眷恋地看着琉璃殿,即使这里已经破败不堪,她的身体也越发透明。
“你可以去了。”易溪突然开腔,声音温和。
环环突然展颜,感,她听到难过处,还会生出一些感概来。
姚古河这时就会柔声安慰:“都过去了,没事的。”
普耳觉得自己除了身上时不时会疼,而且包着纱布不能动之外,其余也没有什么问题。
小林芷也跑的勤,她的眼睛已经能够朦朦胧胧看见一些东西了。似乎人也变聪明了不少。和普耳讲起话来都是一套一套的,时常逗得普耳笑出声来。
日子就这样又过了五六日,普耳在床上几乎已经躺的发了霉,她现在腿已经可以动了,也可以时不时地下床走动。
姚古河每次见她下床却都是如临大敌一般,时刻守卫在她的身边,生怕出了什么问题。
易溪不愧是蓬莱来的,普耳是不知道药仙子的医术,但她从内心的喜欢易溪,觉得她的医术肯定是最厉害的。
易溪话不多,却总是默默地照顾她。帮她换纱布的时候也是轻手轻脚,不会弄疼她。
不知道易溪是不是昱越在她和姚古河把药仙子气走后重新找来的大夫,所以她试探性地问了一次。
她当时是这样问的:“你和药仙子是一起的吗?”易溪听了后,脸色微变,似乎很瞧不上药仙子的感觉。
这是普耳第一次在她的脸上看到这些微表情,突然觉得她亲民了许多。
当然,也有可能是她感觉到易溪也不是很喜欢药仙子从而产生的共鸣。
易溪还是回答了:“不是,她是为了医治嗓子,我是为了眼睛。”回答言简意亥,普耳茅塞顿开。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