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放纵欲望驰骋,睽违多日的快感席卷全身,一阵阵强烈的收缩涌起无限快意冲向四肢百骸,瞬间击溃了所有理智。
实在爱极了臭老鼠的滋味,双手抓高臭老鼠的腿,既疯狂又猛烈撞击--“唔……呜……”郝古毅迸出眼眶的晶莹珠泪纷纷控诉鬼的残忍,不断摇晃的身体宛如一块破布在鬼的身下承受撕裂的痛……
鬼是笨鬼,硬硬的东西又乱塞,连衣服都塞进他的嘴里面,“呜呜……”他好痛……
花葵陷入狂乱的境界,妖美的眼映入那可怜兮兮的小家伙,落唇亲吻他拧紧的眉心,喟叹:“你像颗糖……”
郝古毅痛得冷汗直流,湿润的眼模糊了鬼的容貌特写,被缚住的双手不论如何施力推挤也撼动不了压在身上的体魄。
他想不通鬼为什么要乱塞东西,为什么……
薄唇轻刷过轻颤的睫毛,细凝臭老鼠清澈的双眼蒙蒙,如两潭墨水。花葵微勾起唇角,有丝得意弄哭了臭老鼠……
他挺起身躯,持续撷取臭老鼠的甜蜜滋味,抽彻的欲望无法停止这份激狂--片刻后,郝古毅昏头昏脑的意识渐渐抽离,鬼的模样渐渐消失于眼底,绷紧的身体慢慢颓软,双拳的指节缓缓松开,敛下眼睫覆盖住他的泪,整个人昏然失去知觉……
屁股好痛……
感觉到下身湿黏,郝古毅赫然想起昨夜发生的事--啊!
鬼又乱塞东西……
红肿的双眼映入近在咫尺的鬼模样,白白的脸就枕在旁边,呼吸均匀,睡得沉……。
郝古毅光裸的身躯渐渐退怯挪至床沿,一瞬“碰--”的摔下床--“唉唷!”
他惊然一叫,随即瞠眼伸手捂着嘴,好害怕惊动了鬼。
心头扑通、扑通的乱跳,他深呼吸、再吐气--慢慢的挺起身体,探头探脑的瞄向床上仍在沉睡中的鬼,郝古毅悄悄伸手抽出压在鬼身下的裤子,此时,全身不断冒出冷汗,紧张兮兮的似作贼……
他就怕鬼再把他当作尿壶。鬼比他还傻呢。
“嗯……”花葵发出轻声喟叹。低浅的呓语:“你是糖……”
呃,谁是糖?
郝古毅愣了下,一时之间倒是忘了手中仍握着一截裤管。
赫然,手一痛,郝古毅皱起眉头的瞬间,花葵浓密的睫毛一瞬眨开,妖美的眼眸半眯,透出犀利危险的光芒。
吓!
郝古毅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连连口吃:“我……我只是……要拿回……衣裳。”
“滚……”浑厚的嗓音即时隐没,花葵将他拉上前,仔细瞅着这死里逃生的臭老鼠,脑中有那么一瞬间的迷惑;连着两回都意犹未尽的搂着臭老鼠睡着……
不禁暗恼仿佛失去了控制,臭老鼠真有本事令他破例。花葵一瞬翻身下床将臭老鼠推到压在床板上。
吓!
郝古毅浑身僵直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抓着裤子的手心渗汗,上半身就贴在床板任人宰割,心里好害怕鬼是不是又要乱塞硬硬的东西?
花葵强健修长的腿岔开臭老鼠的左脚,宽阔的胸膛沿着身下滑腻的背脊渐渐下移,一手抬高他的腿搁在床沿,放肆的目光饱览私人禁地,指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