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正是百里汀兰,她身侧跟着司徒齐风,两人快步走了进来。
那司徒齐风见得司徒长这翻模样,惊得愤怒,转眼过来死死瞪住我,又一脚踢开了焠过的铁棍子,将司徒长从长凳上拉了下来,忙遣人请了府上的大夫过来看看。
我道,
“可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哪里都可以吸引到二位来。”
那百里汀兰闻言,气得发怵,公主气性不小,两步跨过来,做势便要给我一耳光,我看得准确,计算着后退的路径,抬手便给她结实一掌,于昨日赏赐司徒齐风的力道很是相同。
她站立不住,重心不稳,对我这番模样始料未及,往后一个趔趄,倒退着匍匐在地上,脑袋发昏。那司徒齐风眼里看着着急,两步跨过来,却被周瞎子从当中拦住。
便听见百里汀兰撕心裂肺地哭嚎,
“这当真是没有王法了,这当真是没有王法了!你这人竟然如此嚣张!”
我俯下身,笑着将她指着我的手指头一点点卷了回去,双眸看着她道,
“可不是么?”
她见着大骇,运势便要起身往外走,直叫道,
“本宫便要父皇处置你!”
我一脚将她踢到地上,讥诮道,
“请公主快些去了,好歹让皇上将我治罪。怕是公主这样幸运的人,怎的能够不如愿的?这大公主的称号都是自然得来的,何苦还忧愁着求皇上将我治罪呢?”
我便说着她痛处,只令她揪着心疼痛。司徒齐风跨立在周瞎子的身后,怒气冲天,嚷道,
“这便是皇上的禁忌,你只管说,怕死不成么?”
我起身转而看向他,冷目里迸发出寒光,着实将司徒齐风唬一跳,
“是么?你也是这样的人罢。自己母亲被眼前这个男人弄得人不似人,鬼不似鬼,一命呜呼,你竟然有心思来护着他?”
司徒齐风受不得挑拨,便欲冲我来同我理论,奈何周瞎子拦着不放,那见不得我又咬牙切齿的模样很是好看。
我冲管事道,
“还差三个板子,打完了一并送进文渊阁里去。”
语罢,又看向百里汀兰道,
“这原本就是父亲自己受的,可碍不到本妃的事。谁让碧霄将茶水洒到了本妃的身上,活该的事,怨不得我。”
语毕,便直径出了司徒府。
☆、十年怕井绳
宫灯才点上,天色并不晚,我刚到华萼楼门前,便见百里言便匆匆进来,似乎等着我许久,一脸焦急的模样。见了我便过来,拦住了我的去路。我见他衣衫微微被汗打湿了些,也不是很明白为何。这天气虽不冷,却也不大热。
转念便以为今日之事已被皇上知晓,却听他道,
“今日家去,可有人为难你?”
我恍惚一瞬间,想着今日于司徒府上“鞭笞”司徒长的模样,很是受用。便道,
“自然是没有。”
百里言不大信,将我左右看个遍,又问我何处有不适。我不打算回他,他便握了我的手,自行搜查起来。我瞪他一眼,只道,
“没事,只是有些想睡觉了。”
他狐疑,便也不多逗留。只同我一道儿进了华萼楼,晚一点自然是歇息下去。
内里搭了帐,我朝里睡着,他便不进来。睡意沉得很,我将剪子拿一把放到枕头下,念着力气横竖大不过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