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什么,有点痒,她却连缩回的力气都没有。
第二天早晨起床洗漱的时候,钟弥低头拿水杯才发现,在她的左手无名指上,用黑墨水画了一枚戒指。
她愣了愣,牙都忘了刷,回到床边推推温徒,反倒被他一把拉回了被窝。
“再睡会儿。”
钟弥趴在他胸前,慢慢地抬起左手,放在他眼前:“怎么想起来画这个,这样一来我都不舍得洗手。”
温徒接过她的手,闭着眼睛放在唇边细细密密地吻:“洗掉就洗掉了,等我送你一个真的。”
她把脑袋放下去,躺在他身上,轻轻笑了。
睡不了多久她又急着起了床,这一回温徒也跟着她坐起来,睡眼惺忪地穿着衣服,一度怀疑道:“周六怎么起这么早,昨晚还不够累吗?”
“还要修图呢。”钟弥是揉着腰下地的,身残志坚,“我想多花点时间做这个项目,让甲方满意。”
却没想过温徒满意不满意。
他拉过她又温存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放她进洗手间。
钟弥吃过早餐,把温徒撇开,独自在电脑前工作了一上午,还是被钟妈妈的电话打断的。
一打来就是温柔地数落她:“我不找你,你也不会找我,再久一点,就快没我这个妈了吧?”
“妈,我最近太忙了。”钟弥急忙解释。然后就被问起工作来,得知女儿没去找工作,而是自己开了工作室,钟妈妈也是消化了半天。
“给你买的房子你就这么折腾呀?”她嗔怪道。
“接活了,已经开张啦,您放心吧。”钟弥说着说着,想起来下周要回家一趟的事,还没向她提过。
女儿要回家,做母亲的心里当然是高兴的,而接下来钟弥又小心翼翼地说:“那个……妈,温徒也跟我一起。”
钟妈妈疑惑:“上次问你,不是说已经分手了吗?”
“没……又和好了。”钟弥脸发着烧,随便找了些情侣间小吵小闹的借口,跟她解释了半天,总算是挂掉了电话,刚想静静,就听到背后一句充满玩味的质问。
“分手?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钟弥傻了一阵,回头结结巴巴地道:“你……偷听我说话。”
温徒是上来叫她下去先吃午饭的,一走近,正好听到电话里钟妈妈的那一句。他便站在门边,没动。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着这孩子语无伦次对着电话撒谎,还挺有意思。
他走过来,捏着她的脸颊肉说:“你说说看,我们什么时候分过手?”
“我……我以为,去年我走了以后,就算是……”钟弥越说声音却越虚。
可难道不是吗,几个月断了联系,也算是无声地宣告了吧。她也没说错,所以后来她妈妈问起温徒的时候,她当时说分手了有什么问题?
然而这些,钟弥一个字也没胆子说,被温徒的眼神吓回去。
温徒把她的两边脸捏到一起:“这事跟我提过吗,那我同意了吗?听好了,我们之间从来没分过手,下次再乱说,我让你下不了床。”
最后那句话确实有威慑力,钟弥感觉自己走路还飘着,听到他那么说,不由地咽了一口口水。
他心满意足地牵住她的手,下去吃饭。
钟弥这边加班加点的,很快就给甲方交了样片。
那边拿到样片时也是千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