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透着醉后醒来的苍白,大眼睛透着初醒的懵懂和些许忐忑,唇瓣干燥,唇色淡了一些。比起常见的艳光四射,此刻的她,有些憔悴,别有一番韵致。
他拿开她的手,托起她的下巴,低头予以辗转热烈的一吻。拉开距离再看,唇色变得红艳艳的,他微笑,“好看。”
笑意在她唇畔徐徐绽放。
他手撑在她身侧,问道:“我刚进门时,你怎么紧张兮兮的?”
“……担心你去了别处。”持盈慢吞吞地勾住他的脖子,动作特别轻,像是只想摆出那个姿势一样,他几乎感觉不到她手臂的重量,“我想要你在身边。”
换在别日,这样的言语,会让他欣喜,在今日,却让他心头一疼。他凝视着她的眼睛,她却垂了眼睑,不与他对视,唇色也慢慢变淡。
“我在。一直都会在。”他微微侧头,再度吻上她的唇。
缠绵悱恻的亲吻,点燃了体内的火焰。
交织在一处的呼吸间,衣衫尽落。
坚硬抵上柔软,几番轻触,坚定侵入,粗粝摩挲着柔嫩。
她轻轻地抽着气,眼神逐渐变得迷离。
“抱着我。”他在她耳边说道。
持盈嗯了一声,一臂环着他颈部,一臂搂着他的腰。
他身形起落的幅度,她分外清晰地感受到,轻柔时是甜蜜的磨折,钝重时让她有些心慌,纤细的手指便在他腰际弹跳,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讨饶。
如此,那火焰就化成了浪潮,汹涌而至,要将他湮没。
偶尔,她会走神,人在他怀里,心神却游离到了别处。
他便更不知详尽原委,但皇后曾病倒传太医的事,都听说了。
比起最坏的情形,眼下这实在算不得什么。
持盈着皇后服冠,神清气爽地出现在大殿,接受命妇请安。
看到夏夫人的时候,持盈多看了对方几眼。
请安之后,众命妇纷纷告退回府。持盈刚要唤住夏夫人,夏夫人却先一步回身到了她面前,道:“皇后娘娘,臣妾能否去太后宫里请安?”
持盈语气淡然:“慈宁宫就别去了,本宫倒是有几句话要问你。在这儿等着,容本宫先去更衣。”
夏夫人恭声称是。
持盈离开正殿,翟洪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