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盛轶回来,江棋已经洗好澡,坐在沙发上吃冰况下送的本身好像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至少在这个朋友里,他江棋做的是挺特别的。
江棋坐在场地边上,看盛轶路灯下一个人跑来跑去的身影,耳边是篮球敲在地上有规律的撞击声。
今天外面有小风,比前两天降温了,要那种天气,江棋坐在这里都能出一身汗,别说盛轶这么大幅度的动作。
江棋在他跳起投篮t恤被带起露出一条紧实的腰线时,明智的选择移开目光。
好不容易用一斤冰激凌压下去的蠢蠢欲动不收收今晚大概又药丸。
盛轶把球一扔,躺在地上剧烈的喘着气,前前后后打了将近一个小时,江棋看的好几次肚子疼都被他压回去了,他估摸着盛轶的糖分应该也散的差不多了。
而且这凳子后面不知道因为修什么被挖开了一条水渠,今天早上下了场雨,泥水没干,加上周围草多,围了一群蚊子。
江棋快被咬死了。
就这样他还陪着呢,这特么是一种什么样的爱。
一种忍痛也要献身的国际大爱。
“回去吗?”江棋问。
盛轶没动,过了会,侧躺着背转过了身,干脆不看他了。
江棋:“……”
江棋等了一会他还是没动,有点想抽烟了,可惜没带下来,他最近抽的比以前更少了,以前是想起来才抽,现在是连想都想不起来了。
他把裤脚拉到小腿上面,坐久了还是有点闷。
盛轶不知道什么时候爬起来了,朝他走过来,江棋刚想说你球不拿了,盛轶就站到他跟前,就那么……看着他。
“嗯?”江棋也看着他,盛轶身上很热,这么站他跟前,他感觉那些汗水像是流在他身上蒸发一样。
“江棋。”盛轶叫他。
“走吗?”江棋刚想起身,就被盛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