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导航都不可能上他这要,这什么地方,来一次他连偏门小胡同都能记住的地方。
江棋看了他一眼,“我又不像某些人,楼上楼下都能开错别人家门。”
盛轶:“谁啊?”
盛轶拎了所有的东西,下巴抬抬示意江棋关后备箱,江棋问:“那我拿什么?”
盛轶分给他一个小袋子。
江棋:“……”
江棋追了两步,硬从他手里抢过一大袋,盛轶在他手伸过来时,状似不那么经意又叫人知道他是故意的轻轻握了两下。
他指尖微凉,不时碰在江棋手背上,若有若无的触感叫他有些心痒,继而越来越痒,痒的理智都差点要跟着他的那点温度被扎进马夹袋里。
江棋正了正面色,把手抽回来,光天化日呢。
也不知道他们家厨房窗户朝哪边,万一他爸妈探个头,画面奇美不敢想。
进门的时候盛轶喊了声,“爸,妈,江棋来了。”
盛爸盛妈在厨房忙,听到声音出来招呼,尤其盛爸相当热情,“来了,来先坐,先吃点东西。”
江棋礼貌的先叫了叔叔阿姨,换完鞋进来后,又对之前不辞而别的事道了歉。
“这有什么可道歉的,谁还没点要紧事。”盛爸被从厨房推出来,笑呵呵的招呼他吃他们带过来的各种坚果。
盛爸:“就是你们这客户不太厚道,大过年的还把你们叫过去,外国人吧。”
江棋:“啊?”
江棋:“啊是。”
盛爸:“那后面事情解决的还顺利吗?”
江棋连环谎撒的十分淡定,“挺顺利的,不是什么大问题……”
半天没动,坐在沙发另一边吃着开心果却一点都看不出开心的盛轶突然说:“那也要对方配合吧。”
江棋看了他一眼,盛轶手里剥壳的动作没停,也在看着他。
江棋微微一笑,“对方不配合吗?”
盛轶:“这样就算配合了吗?”
江棋目露警告,你再比一句试试,盛轶把剥出来的果肉放他手里,突然笑了,“既然这么配合了,是不是快要有结果了?”
盛爸不过是顺口问了句,以为是当场就能解决的问题,毕竟大年夜也要把人召回去,但听这意思,怎么好像拖到现在还没结束,他点点头,“那这事还真挺棘手。”
江棋:“……”
江棋不好说,再这样下去马上要棘到你们手上来了。
吃饭的时候盛爸问江棋能不能喝酒。
“能喝一点。”
听说他能喝一点,这一点还可能是谦虚后的一点,盛爸眼里放光,让盛轶赶紧去拿两个酒杯过来。
“这两个。”他指指盛轶,另外一个估计是在说盛李,“生的时候我都没想到有这么不能喝,一个比一个不能喝。”
盛爸脸上难以置信恨不得塞回去重生的表情让江棋忍不住有些想笑,是挺不能喝的,啤酒,不是,果酒可能都装不了一杯,没试过,关键没人敢让他试。
盛妈瞪了他一眼,“喝酒有什么好,这么多年我也没见他俩不能喝耽误过什么事。”
“喝多了当然不好,可偶尔回来陪我喝个一两杯总要吧。”盛爸无奈摊手,“一杯下去,就一杯,人就倒了,倒完还要睡一天,我能说什么。”
盛轶把杯子拿过来,在江棋耳边小声说:“那是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