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行李,想到他这个点回来,“你吃饭了吗?”
盛轶站在那里没动,江棋看他这样突然有些心疼,他叹了口气,慢慢走过去抱住他。
“江棋。”盛轶靠在他耳边,“就算听你说以前,我也很吃醋啊。”
“那你想听听我以前怎么吃的吗。”江棋说:“我不追究,你也可以打住了,我跟周时没关系,跟张宇洲没关系,跟任何一个除了你之外的人都没关系。”
“嗯。”盛轶低低的笑了声,看来这一晚上的心结终于要过去了,他揽过他人抱紧了,“我对这个圈子了解的太少了,而你又那么好,我总担心有人会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把你抢走。”
“抢不走。”江棋今天晚上真是豁出去了,他都没想过自己还能说出这么肉麻的话来,“就算后面的人生还很长,我也不可能再像喜欢你那样喜欢一个人了。”
“既然这样,那做吧。”
“什么?”
“做爱。”盛轶抬起头,“你要吗?算了不问了。”
江棋:“……”
盛轶突然推着他往卧室走。
“等,等等等……”
“等什么,等你哪天再去跟别人开房?”
靠,怎么这么难哄,他以为这波已经过去了,他特么说了这么多雄赳赳又酸唧唧的话,盛轶到底听进去几分?
他这算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好要做的更好?
空调白开了。
热的他都要脱外套了盛轶的脑子居然还没解冻。
“我还没准备好。”江棋扒着墙,虽然他是挺愿意跟盛轶那什么的,但现在这种盛轶明显还在醋头上,却执意要向他证明什么的冲动他不接受。
关键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啊,他以为至少等过段时间,他们感情再升华一点,到时候天都不用聊,直接棉被一盖,啊,对吧。
现在这情况,谁来告诉他,为什么盛轶比他还急?他以为最先忍耐不住的怎么也该是他。
“我看到你放在床头的……那什么了,你准备的很好了。”
“什么?”
“……计生用品。”
江棋的腰被他抱着,人往后扯,只有手上的力道还能跟他对扛着,盛轶突然说这个,他又实在想笑,一笑手就软了。
“除了这个你还要准备什么?”盛轶干脆把他抗了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