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疯了?”
童遥八爪鱼似的粘贴在凉爽的墙壁上,用手吱吱喳喳的抓挠着墙皮,难受的喊:“我没认错,我也没疯,就是你!就是你隋奕,还有聂晨,还有杨歌,还有……”
忽然,童遥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紧接着神智也失去了判断,再也控制不住的扑过去揪住陈奕宁的领襟,颤抖着说:“严嘉艺啊……我已经不恨你了啊,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陈奕宁攥着他的手,吃惊的说:“我不认识什么严嘉艺,你放开!”
童遥啪的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了陈奕宁愣怔的脸上,又突然情绪药。而这催情药已经完全的发挥药效,所以童遥才会把他错认成了什么严嘉艺,精神混乱的抱住他,哀求着想要释放。
“严嘉艺你这个王八蛋……你快救救我……我快要死了……”童遥喘息的声音里带着痛苦的哭腔。
陈奕宁还没理清他吐出的那几个不同的名字之间的关系,却被童遥滚烫的脸在脖颈上钻蹭的难以忍受,尤其是那双像着了火一样的手,迫不及待的扯开他的衬衣,伸进去揉搓着他凉冷的后背。这种刺人。不然,童遥不可能在意乱情迷的释放过程中,不断的呻吟着严嘉艺这个名字。
严嘉艺应该是他的硬伤,是那种只有在无助和绝望的时候才会想到的人,他渴望的是严嘉艺来救赎自己,而不是他陈奕宁,不是他!
陈奕宁甩了甩发涨的头,疲惫不堪的起身,摇摇晃晃的去了洗手间。
童遥做了一个羞耻的梦,他梦见自己舒舒服服的躺在一个男人的臂弯里。虽然,他不知道这个男人现在究竟是哪一种形象的存在,睿智而深沉的隋奕?张扬又潇洒的聂晨?或者青春洋溢的杨歌,还是精明从容的陈奕宁……不管他是哪种形象,他就是他,是同一个。
他熟悉的臂弯,以及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熟悉的清爽气息,让童遥觉得十分幸福和放心,甚至连眼皮都懒得睁开去看,只是把额头又朝男人的肩窝处挤了挤。
陈奕宁低头看了一眼童遥拱在他肩窝处的毛茸茸的脑袋,又默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