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杜衡,这才惊觉自己怕是吓到这个单纯的孩子了。
他眉间一扬,强忍着内心难以发泄的怒火,缓缓点了点头。
“杜侍御,你先回去吧。朕办完事再来找你。”
陆彦此时已然气极,他的兴致既然已经被彻底败坏,那么他不介意去看看凤君到底要耍什么把戏。或许,应该狠下心来给对方一些教训了,让那北原来的野小子知道什么叫做规矩。
陆彦大概真是被气坏了,他连衣服都没好好换上,披了件松散的睡袍,就带着一堆侍卫赶去了栖梧宫。
还没进门,他就听到了李公公哭哭啼啼的声音。
“殿下,陛下他不肯过来,怎么办啊……”
接着就是凤君那低沉沙哑甚至称得上狂躁的声音。
“谁叫你去叫他了?!你还嫌我不够丢人吗?!叫他来干吗?!”
“可是你这个样子……”
“出去,出去!让我自己来!”凤君不知道在做什么,不过嗓音却似是有些痛苦。
陆彦目光一沉,抬手止住了就要随自己一同闯入栖梧宫后殿的侍卫们,他隐约觉得前面大概没什么好事等着自己。
李公公刚擦着眼泪被赶出来,刚一抬头就撞见了面色阴沉站在自己面前的陆彦。
“陛……”
陆彦冷冷瞪了他一眼,示意对方不许多话。
他悄然推开那扇虚掩的门,径直走了进去。
趴在床上的独孤竞以为李公公又回来了,他此时正因为无法弄出后`穴中那两颗深陷的黑珍珠而羞愤焦急,这就厉声冲对方呵斥了起来。
“不是叫你出去吗?!怎么又进来了!你这老奴真要气死我不成?!”
“独孤竞,你在做什么?”陆彦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他的凤君正高高地撅着屁股,一只手抠在股缝之间,动作龌龊下流至极!
“你,你怎么来了?”独孤竞被陆彦的声音吓了一跳,他赶紧收回了手,扯了被子盖住自己赤条条的身体。
陆彦往前走了一步,脚边又似踢到个什么东西,他低头一看,那东西竟是当年自己令人比拟自己的龙根所打造的纯金男形,他急忙俯身捡了起来,却不意沾了一手粘稠的液体。
“独孤竞!你这是在做什么?!你这是要气死朕啊!”
“就许你找五个年轻貌美的侍御伺候,老子找根棒子伺候下自己还不行了吗?!”
门外的侍卫们听到了皇帝和凤君的争吵声,面面相觑之后,都悄然地退远了。
有些话,不该听的,就不要听,脑袋要紧。
10
“放肆!”
陆彦一听独孤竞居然敢对自己作这般诛心之言,恼羞成怒之下,竟将那根黄金男形重重摔在了地上,目眦欲裂地瞪视着趴在床上的独孤竞,心中恨意与不甘到底难消。
独孤竞许是第一次见到陆彦这般生气,他虽然在这栖梧宫中向来肆无忌惮惯了,此时却也知道别再和陆彦再起争执。毕竟在耀国,他终究是寄人篱下,比不得在北原纵马引弓的快意日子。后`穴的不适让独孤竞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他冷哼了一声,别开了头。
“陛下见不惯我,便请离开吧!”独孤竞此时亦是心烦意乱,他不知该再说些什么,只能将对方一味地往外赶,哪怕他的心中原本是渴望着陆彦能来这栖梧宫的。
“你特意差人把朕从松风阁叫了过来,现在又叫朕离开?!你倒是把朕玩得团团转啊!凤君,你不要太过分了!”陆彦似是认为独孤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