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方才正在两人都兴致高涨之时,自己居然不争气地昏了过去,陆彦心中甚是苦闷,先前他与独孤竞有隙之时,对方便多有责怪自己不肯再宠幸他,可谁知道自己已是有心无力。
独孤竞一时默然,他必须承认刚才他被迫从高`潮中抽身而出的感觉的确很不好受,可是他又如何再去责怪陆彦?
“彦郎春秋正盛,何出此言?相信调养一段时日,彦郎又能如当年那般龙精虎猛。”
想了想,独孤竞还是觉得该哄哄陆彦,对方那脆弱的心肝,这一路来不知已是受到了多少伤害,万万不可让他在自己这里再受伤害了。
听出独孤竞对自己的哄劝,陆彦苦涩地一笑,自知不该拂了对方好意,这就伸手接过了汤碗,将那碗温热的羊奶一饮而尽。
独孤竞见状,总算稍微松了一口气,也陆续将下人备好的清淡食材送上,亲自伺候着陆彦吃了下肚。
待陆彦吃好,独孤竞这又替他擦了把脸,然后扶他躺下,嘱他安心休息,床笫之事,他们日后有的是机会。
这边安置好陆彦之后,方才还柔情款款的独孤竞立即黑着脸看向了守在一旁的御医。
“今日之事,不可告知任何人。若有人问及,你就说本王昨夜纵情伤了那耀国送来的脔奴,召你替他瞧伤。要是敢胡说八道,小心本王治你大罪。”
独孤竞言语冷厉,颇有些威吓之意,御医听了赶紧跪拜在地,连连叩头应诺。
第二天,天一亮没多久,云湛便求见了独孤竞。
独孤竞知晓他来意,想到陆彦那一身屈辱的伤痕,心中更是憎恨此人与陆明。
“如若凤君满意敬王殿下送上的礼物,那不知可否尽快发兵帮助敬王剿灭叛党。”
陆彦久不视朝,陆明又趁机自领摄政,大耀宫中的变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国家。
陆明虽然早已勾结了一些手握兵权的将领,但是陆彦当国十数载,治下海清河晏百姓乐业安居,人望甚高,岂是陆明一朝可以取代?
在杀了几个指责陆明篡位的大臣之后,陆明与忠于陆彦的势力也终于彻底对立了起来。
一时间,耀国内一半州县的官军都纷纷起兵勤王,与投靠陆明的军队展开了死战,而其中以陆彦外封就国的异母弟陆朗所率的勤王军声势最为浩大,沿途不少勤王军都纷纷依附,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军势。
而枭阳的大军此时仍与大越鏖战,尚未能突破防线进入耀国地界支援陆明,如此一来,北原的援军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若不是考虑到这一环,陆明只怕也是舍不得放心仪已久的独孤竞归国。
看着云湛那急切的目光,独孤竞心中冷冷一笑,随即点了点头。
“好!三日后本王便亲率所部骑军精锐五万与你一道回到耀国,铲除叛军。”
“既是如此,那小人便替殿下谢过大王了!”云湛一听,心中自然欢喜,不过他为人机敏,隐约察觉出独孤竞今日似有不快之意,忍不住便又问道,“请恕小人冒昧,昨晚那人可是没有伺候好大王?”
独孤竞没有想到云湛居然还敢过问自己与陆彦之事,他挑了下眉,强自按下不悦的心情,笑着摸了摸自己尚未剃去的短须。
“他向来没本事伺候好本王,即便你一路调教了些许时日,终究也是具中看不中用的皮囊而已。哼,不过本大王要他,也不是为了让他伺候,以牙还牙而已!”
“呵,原来如此。只是他身子娇贵,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