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侍御有些兴趣?
没一会儿,云湛就看到了独孤竞的随从被赶了出来,帐子里也传出了杜衡的尖叫声与抗拒声。
白日宣淫。
这放`浪形骸的凤君果然骨子里就流着蛮人的血脉。
云湛虽然自己也是与北原同属一族的枭阳人出身,不过他被卖入耀国为奴多年,骨子里的血性早已被磨折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残酷的现实教给他的狠毒与冷静。
听着一声又一声的呻吟从大帐里传了出来,云湛终于放心地转过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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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算你走运。你可要知道,只有陛下才被我这么伺候过。”
独孤竞一手托着杜衡的脚,一手握成拳状,正用指节狠狠地按压着对方脚心上的穴位。
在栖梧宫的时候,因为整日无事,独孤竞其实跟大耀宫里那帮人也学了不少东西,这按摩脚底放松之法就是他从宫中老太监那里学来的。
陆彦的身子骨不算特别好,可对方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勤政之君,每天一大早就会上朝,平时的讲学和经筵也从不曾落下。
对方每每忙了大半天公事再来栖梧宫时,已是累得不想动弹,独孤竞心疼他,又不喜欢别人随便碰他爱人的身体,故而这才学了些舒经活络的手法,时不时为陆彦松动下筋骨。只是在他“失宠”之后,对方就开始嫌他力气太大,捏得太痛,而不要他帮忙了。
“呃……啊……”
脚心本就是人身体上非常敏感的地方,杜衡被独孤竞按压得又痛又痒,几次想挣脱都被对方抓了回来。
估摸着云湛应该是离开了,独孤竞这才松开了杜衡。
“好了,起来吧。”独孤竞瞥了眼躺在自己坐榻上一脸恍然的杜衡,率先站了起来。
杜衡晕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回过神来,他愣愣地看着站在一旁的独孤竞,想到对方先前对自己说的话,心头猛地一震,竟是连滚带爬地跪到了独孤竞面前。
“凤君恕罪!杜衡不知殿下大义,有所误会,故而才伤了殿下!”
“就你也能伤我?啧,别瞎想了!”独孤竞不以为然地摸了摸被打破的唇角,这点伤对他们北原汉子来说实在屁都算不上一个。
看着杜衡俯拜在地,高高撅起的双臀,独孤竞笑着转到他身后,起脚轻轻踢了踢,吓得杜衡赶紧原地转了个身。
“我知你忠心,这很好。回头陛下那边还需要你来照顾呢。”
“我可以吗?”杜衡有些。
“凤君何故将杜衡也带到此处来?”陆彦话音一落,恰好看到独孤竞脸上的巴掌印,以及对方唇角那小小的伤口,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伸手就往独孤竞脸上抚了去,“是谁?谁伤了你?!”
独孤竞抓住陆彦摸在自己脸上的手,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无妨,是杜侍御误会了而已。”
“杜衡,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打凤君?!你可知道,这天下只有朕一个人可以打他!”不知为什么,尽管陆彦或多或少猜到了独孤竞话里的意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