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独孤竞摆摆手,他又看了眼一旁傻愣着的杜衡,斥道,“你也给我出去!”
杜衡料知凤君怕是又要借故和陆彦亲热,他满眼羡慕地盯着独孤竞看了看,这才作出副忍气吞声的模样紧跟着云湛下去了。
“走远了。”独孤竞掀开车窗的帘子看了眼往大营方向而去的云湛,笑着回过了头。
岂料,本该只是作戏的陆彦仍旧是副不满的模样。
“陛下,可是为我刚才的话生气了。那不是为了哄走那爱眼的枭阳奴种吗?”独孤竞坐到陆彦身边,伸手揽了对方,好言相劝道。
陆彦不置可否地轻轻一笑,他头也没抬,目光却已是投向了独孤竞的胯间,一手往那覆住裆部的软甲下摸了过去。
“在你眼中,我就是那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吗?”陆彦的手摸到了独孤竞胯下的大鸟,手指一紧,旋即将对方的阳`物握在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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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竞命根子被陆彦捏得一阵发紧,他面色微微一变,只好赔笑道:“彦郎不要小气,你这样怪吓人的。把手拿开吧,万一给我掐坏了就不好了。”
“呵,我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吗?怎么就能把你掐坏了?”陆彦倒也不是真要把独孤竞这根宝贝东西掐坏,只是对方这东西委实粗大,他捏着捏着,就忍不住有些嫉妒,又觉这根东西不仅粗大而且富有弹性,手感着实不错,这就忍不住稍微用了用力。
“啊……”到底那处太过敏感,独孤竞被陆彦揉`捏得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他急忙抓住了陆彦的手腕,苦苦哀求道:“别再掐了,彦郎缚‘鸡’之力算我见识了好不好!”
这两年,陆彦也是少见独孤竞这般示弱的模样,他心头不忍,这就松了手。不过他到底喜欢独孤竞这根东西,仍是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抚弄着。
他想到云湛先前所言,忽又抬头看向了松了一口气的独孤竞。
“那云湛贼奴甚是阴险,这一路来,朕受了他不少苦头。”陆彦恨恨道。
独孤竞看他陡然作气,旋即又揽了对方的肩往自己怀里靠了靠,笑道:“说起来,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彦郎这般落魄的模样呢,真是惹人心疼惹人怜。不过你放心就是,待擒了陆明那逆贼,我一定不会放过这厮!”
陆彦心中有些烦闷,他一边玩弄着独孤竞胯下的大鸟,一边兀自呢喃道:“还好是你,若是换了旁人见了朕当时那副模样,哪怕是杜衡,朕的心里怕是也难过那个坎。奇耻大辱啊……唉。”
陆彦叹得一声,眉梢微扬,忽然转头盯住了独孤竞。
“对了,那贼奴说的什么药膏?你收下了?”
独孤竞微微一愣,点了点头:“收倒是收下了。不过我可没打算用过。”
他赶紧解释,生怕陆彦会误会自己,毕竟对方受了连番打击,若是自己再伤了他的身心,那不啻于将陆彦逼上死路了。
陆彦看见独孤竞这副紧张的模样,这才轻笑道:“凤君莫慌,朕没打算苛责你。那药膏……倒是个好东西。只可惜太过淫邪。”
独孤竞顺手从怀中将云湛给自己的药膏掏了出来,他看了又看,也不觉得这玩意儿比宫中的媚药有何不同。
突然陆彦一把从独孤竞将此物抢了过去。
“别看了。”陆彦可不想独孤竞看着看着就有了想把此物在自己身上试试的冲动,对方体健身强,自己当下可不是他的对手。
独孤竞眼睁睁看着陆彦将那药膏收了起来,目中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