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再剃了就是。”
独孤竞如今不甚怜惜自己傲人的胸毛了,比起他和陆彦之间的感情,些许胸毛算得什么。
“回头我找御医试着配一些药吧。朕早起上朝,有点乏了,一道休息会儿吧。”陆彦平时午间是不会来到栖梧宫的,可现在他下了朝就立即奔独孤竞这儿来了,内宫中人都纷纷议论看样子凤君此番又重新获得陛下的恩宠了。
陆彦脱了靴,又除了两件繁复的内衫,仅着了里衣躺到了床上,当真闭上了眼。
独孤竞看着容貌依旧俊美的陆彦,心头不知为何跳得厉害,他瞥见了自己先前仍在床角的那盒媚药,俯身在陆彦耳边说道:“陛下,你惩治了那些谋反的逆贼,可还没说如何赏赐我这靖难的功臣呢?”
陆彦或是当真倦了,他侧了侧身,鼻息变得有些黏稠。
“嗯……凤君要什么赏赐?”
“陛下,我想要您。”独孤竞大起胆子,一双大手温柔地拉向了对方的里衣。
陆彦察觉到不对,他猛地睁开眼,与独孤竞那双贪婪的蓝眸正好对上。
他拍开了独孤竞毛毛糙糙想为自己解衣的手,自己解开了衣结束带,脱下了里衣,仍留了亵裤在下`身。
陆彦懒懒道:“凤君,你我本是夫妻,朕已决定放归几位侍御,日后就只是你一人的彦郎了,这还不够吗?”
独孤竞舔了舔有些燥热的唇,双手已然放肆地托住了陆彦的双臀:“不够。陛下`身体的美味,只尝一次,怎么够?”
这家伙,就像饕餮一样,看起来颇为食髓知味啊。陆彦眉眼微微一弯。
“亵渎天子,在大耀国可是六马分尸之罪。凤君,你可要明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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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竞满不在意地点了点头,他俯身贴近了陆彦的脖子,又亲又啃。
“臣明白。若亲芳泽,虽死无恨。”
陆彦听着独孤竞这文绉绉的用语,一时失笑,看样子自己当年派了师父教他中原文化,对方学得倒还真是不错。不过他却一直以为对方沉溺玩乐,不思进取,看来到底还是犯了错。
自己还看错了独孤竞多少地方?若说对方那浓密的毛发遮了自己的眼,难道还将自己的心也一并遮了吗?
陆彦轻叹了一声,他又为自己这些年冷落独孤竞而感到了一丝愧疚。
“罢了,朕一言九鼎。凤君要赏赐,朕便给你赏赐。”
陆彦再次躺了下来,他看着面露惊喜的独孤竞,虽然对方面上的轮廓已是比往昔刚毅了许多,可是那份发自内心喜悦时的傻傻笑容却和当年毫无二致。
“谢陛下恩典!”
独孤竞倒也不是真地那么想尝尝龙肉,他毕竟在陆彦身下躺了那么多年,深知被人伺候的滋味可比伺候人好。
他只是想借机确认陆彦是否真的愿意为了自己雌伏身下,那么好面子的帝王,若能为自己做到这一地步,那他也不用再担心对方的真心。
不知是不是之前云湛说得好让独孤竞倍感好奇,他悄然地将丢在床上的那盒媚药取了过来,对陆彦说道:“彦郎,咱们今晚用这个好吗?”
“这是什么东西?”陆彦有些纳闷儿地看了眼独孤竞手中的盒子,好像有那么点眼熟。
独孤竞面上微微一红,压低了嗓音道:“这是那枭阳脔奴之前给我的秘药,说是极为助兴。”
岂料陆彦听到独孤竞这番话,面色顿时一变,他又想到自己去北原的路上倍受屈辱的日子,那时候云湛那贼人便是用这药逼自己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