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
这次上的班肯定没有以前的等级高,是和一批非科班出生,刚入行心气高的年轻艺人上课,就连这个机会都是朱霸腆着脸求来的,管事的人一脸的讽刺,眼里明明白白的写着到底是小公司来的,都拿最佳男配了,这么点小便宜也占。
朱霸自从进了尚n就好像随身架着一台白眼发射器似的,全天无休的咻咻咻无差别扫射,从最初气的咬碎一口银牙到如今他个东北大老爷们也被磨的没了脾性,见着谁也能挂着一张笑脸喊声哥,喊声姐。
所以说,人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能将“习惯”二字诠释的淋漓尽致的生物。
下午朱霸正为了瞿晗的另一个试镜低头哈腰当孙子的时候,培训班来电话了,老师客客气气的说,“这尊大佛我们要不起,您还是请走吧。”
他一听这话就知道瞿晗惹事了,立马抛下人冲到了培训班。
到了的时候,瞿晗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脸上五颜六色的,嘴角还留着已经干涸的血迹,他捂着肚子极其没有形象的蹲在那里,表情龇牙咧嘴的看来是疼的厉害。
朱霸走过去赶紧把他扶起来,“这是怎么了?我临走不是和你说了别惹事,别惹事的吗!也幸亏这里都是些没有名气的,狗仔们都懒得拍,要不然这打架的事情再被报上去,你还想不想在这个圈子里混了!”
瞿晗抿着唇不说话,他到底不是二十八岁的性子,没有练就一身钢筋铁骨,任由别人如何践踏谩骂还能笑着伸过脸让他去打,他也没有像沈珣那样的铁嘴风轻云淡的骂回去还不减风度。
他所有的记忆都停留在二十岁那个嬉笑怒骂都随心所欲的时候,受欺负了,喊一声抄起家伙来就能和一堆人上去团战,无所畏惧的丝毫不知道这个社会吃人都不带吐骨头的。
“哟,打不过就叫妈妈来帮忙啊?”几个和瞿晗刚刚打过架的人靠在门框上讥讽的笑,“喂,我听说你是因为被个富婆包养了,你老公才要和你离婚的?没想到啊,双面插座,被人艹多了,你对着那富婆还能硬的起来吗?”
又是哄堂大笑。
落魄的凤凰不如鸡,瞿晗当初有多红现在就得承受多大的难堪,不仅名声臭了,还没个靠山靠着,可不就成了墙倒众人推,人人都能踩一把的众矢之的了。
他的事情虽然已经快过了半个月了,也已经沉寂了下来,但要是细数数这段时间内小报大报关于瞿晗离婚的稿子,更是比这难听的都有,不过是用词文雅了些,却比这些粗鄙的语言更令人信服。
这才是最可怕的。
看着他又要意气用事冲上去揍人,朱霸急忙把人扯住,在他耳边说,“后面有人拿着手机拍,别惹事,赶紧和我回去!”
还一副委屈的模样。
事情已经完全脱离了控制,朱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