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柏沂把他作乱的手箍住,拉在怀里亲了下他的额头,“高兴了?不缩在沙发里当蘑菇了?”
瞿晗无辜脸:“不当了,想吃。”
柏沂:“”
柏沂现在已经完全能做到对瞿晗的荤段子无动于衷,清心寡欲的琢磨着明天一定要给他摆个全菇宴,好好地去去他脑子里的那些脏东西。
瞿晗对他的反应有点失望,但也没说什么,乖乖地窝在他的怀里又刷了会微博,登着小号在他大号的粉丝里蹦哒的很欢乐,柏沂低头看着他短粗短粗的手戳着屏幕也看的很欢乐。
所有的事情好像一下子就都变好了,他和瞿晗都回到了最初最完美的状态,睁眼闭眼都是对方,除了看日出真的就只是看日出外,生活简直美满幸福的要冒泡泡。
然而根据墨菲定律——如果坏事有可能发生,不管这种可能性多么小,它总会发生,并引起最大可能的损失。
瞿晗在周五晚上接到了他爷爷的电话。
瞿晗的爷爷是个老首长,从小和老伴青梅竹马,因为家里穷女方不同意,老伴也是个女中豪杰,收拾起包袱就和他跑了,之后又遇到了战火,两人分离近十年,老了老了好不容易在一起了还没过几天的好日子就得癌症去世了。
所以老爷子对爱情这个词的理解颇为沉重,对于瞿荣天和何女士的契约婚姻怎么看怎么觉得膈应,眼不见为净一退休后便待在了秦皇岛过着钓钓鱼、养养花的生活。
这次打过电话来是因为家里的保姆也追星,不知怎么的就把瞿晗被公司雪藏的事情给嘴碎说了出来,老爷子当即摔了几个上好的茶杯,连夜买了飞机票就赶了回来。
老爷子在军队里混了几十年,暴脾气上来谁也制不住,瞿晗急忙哄,“爷爷诶,我没事了,真没事。您说您,大晚上的过来也不告诉我一声去接您,您是不是忘了我这孙子了?”
“忘,忘,忘个屁!我看是你忘了爷爷了吧?”老爷子在对面明显气性还没消,“你爹那个畜生敢这么欺负你,你也不说!你给我回来,我好好替你收拾他!”
瞿晗一直觉得瞿荣天在他生活里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生了不管养,而同样他在瞿荣天的认知里,不过就是把精/子喷到墙上换到了女人肚子里,本质不会变,是精/子而不是儿子。
两人就以这种陌生人的状态不咸不淡的过了近二十年,听了老爷子的话,瞿晗觉得有点好笑,又不是仇人,至于嘛。
“爷爷,您可别,您在哪儿呢,我现在就去看您。”瞿晗笑着说,“我给您带个人看看,您给我掌掌眼,我打算和他过一辈子。”
柏沂听了这话原本低头刷手机的脸突然就抬起来了,诧异的盯着瞿晗,嘴还因为过于惊讶微微的张着。
电话对面那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瞿晗的脸一下就红了,他捂住手机,用口型问柏沂,你愿意让我爷爷看看你吗?
柏沂愣神了老半天,就在瞿晗以为他要拒绝的时候,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瞿晗已经撇下去的嘴角大大的扬起,感觉心里甜蜜蜜,只要见了他爷爷,柏沂是不是就再也跑不掉了?
挂了电话以后,两人商量了一下,柏沂周末才能抽出时间,瞿晗也想着柏小涵放假了把小孩也带过去让老爷子看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