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也来了?”
“做母亲的怎么会放心儿子一个人来这里以身犯险呢?所以我就跟来了。”
“呃……我没打算对他怎么样。只是需要把他暂时看管起来而已,等我拿了汗位之后,自然会放他自由。”可汗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心虚。
“哦?是吗?难道你不想一下子永除后患吗?”
“……”
“只是,将军,在您准备下手之前,有件事必须让您知道,否则就再也没机会了。”
“哦?”
“将军,可否借一步说话?”
多尔诺停止了喝酒,一脸狐疑地看了看这个女人,然后带着她来到了内庭。董玉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玉佩,通体白色如凝脂。朵尔诺顿时愣住了:“你……你……从哪里弄到的?”
“将军可还记得那个丢失此物的夜晚?”
“是你?!”
多尔诺眼前浮现出了五年前某个夜晚曾经发生的一幕。那时,董玉刚嫁入西域不久,常常被老可汗的妻妾们排挤。有一次,可汗府邸举行宴会,董玉受不了和老可汗的一大群妻妾在一起,谎称身体不适,早早离了席。多尔诺在可汗府的宴会上喝了不少酒,出来小解,回来的路上看见一个小巧女人的影子在墙角里嘤嘤哭泣,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这个女人其实就是董玉。原来她离席之后,走在半路上,回想起自己远离故土,还要受人欺负,不觉悲伤不已,躲在墙角失声哭泣了起来。由于晚上墙角光线很暗,又加上多尔诺喝了酒,没看清楚这个女人是谁,还以为是一个普通的下人。于是乎,多尔诺突然动了邪念,就在墙角的阴影里对她用了强。挣扎之中,多尔诺随身的玉佩也被蹭掉在了地上。发泄之后,多尔诺提上裤子就走人了。而董玉则坐在地上边哭边收拾散落的衣衫。摸着摸着就碰到了一块微凉的牌子,她心里觉得可能这是从那个男人身上掉落下来的,于是塞进衣袖留着作为日后查找他的证据。回府之后,董玉立刻洗了个澡,然后拿起这个物件在灯下细细查看,发现这是个通体雪白的玉佩,背面刻了一个西域男人的名字“多尔诺”。是他?!董玉深知这个人是可汗的弟弟,她刚嫁进西域不久,这事要是讲给可汗听,很可能不仅得不到老可汗的信任,他们还有可能把所有罪责都推到自己身上。因此,董玉最终还是决定闭口不言,就让这件事烂在肚子里吧。可是此后不久,董玉的肚子便渐渐大了起来。虽然老可汗也在当晚和她睡在一起,但是他喝的酩酊大醉,已经记不清自己有没有行房了。外人都以为是老可汗的孩子,只有董玉自己心里清楚,到底孩子的父亲是谁。
“对!那个被你□□的女人就是我!”
“……”
“在那之后,我就怀上了现在的可汗。”
“哈哈哈哈,凭什么说那个孩子就一定是我的?”
“因为那段时期的前后,我都没有和你兄长行房过。而且,我后来观察过你,你前额有一撮白发,我儿前额也有一小撮白发,只是我怕别人发现,一直都帮他剪掉白发,并让我儿留着厚厚的刘海遮住,不露痕迹。”
“真……真的是这样?”
“好了,我的话说完了。现在,玉佩物归原主,对我要杀要刮,请君随意!只是虎毒不食子,请将军看在自己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