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但任时熙和温轩明之间出了问题,自从她回来以后,两人就没有再同过房。
“你给他说了吗?”温宁终于忍不住地问道。
“你们要离婚吗?”
“离婚,你干嘛还要回来这样?为难?”
“我是不是罪无可赦?”
“就算我罪无可赦,我也一点都不后悔。”
“我很想你。”
起初,温宁还只是怯懦地说着,后来,越说越多,像是把这几个月沉淀下来的话,一点一点地掏出来,摆在面前,被这夜风一吹,也就散了,那她心里的这些情,这些想念,也就该都散了。
“我每天,学习得很辛苦,晚上下了晚自习,我去蒋老师家楼下看看你,但几乎,看不到,就抬头,能看到家里的灯亮着。”
“我特别想和你说话,但我一直都没有找你,你是不是,不想再见到我了?”
温宁后来说得,就更像自言自语了,任时熙喝了水,又躺回在了沙发上,她该是都,听见了。回过头来,见任时熙一动也不动,“马上高考了,我考远一些,也就考走了。”
“你讨厌我吗?”她突然问道。
她特别希望任时熙能回答这个问题,只因被自己喜欢的人讨厌,是这个世界上太过于让人难过的事,可惜,任时熙,还是没有回答。
她像是在给空气说话,特别软绵绵,也特别无力,她在沙发上又坐了一会儿,想着,算了,她要往楼上走,却突然听到身后,飘来一句话,“等你高考完,再谈吧。”
温宁并没有背过身去,她知道,在大人的眼里,现在,高考是她人生最重要的事,既然,任时熙这样说,她也就那样做吧,她回了一个“好。”
许多人都觉得高考前的那几个月特别难熬,温宁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属于异类,她觉得还好,像是有了某一种依托,任时熙说等她高考完再谈,谈什么呢?她会说什么呢?她不知道,但任时熙至少不会再逃了吧,5月中旬开始,老师们就不怎么上课了,每天的时间都让学生们自己复习,而且那段时间,所有的高三生都有特权似的,许多人把课桌搬到楼道里念书做题,也没人管,温宁觉得大家都挺有毛病的,没多久,高考,考完最后一科的那天下午,温宁哪有没去,甚至也没和同学们对答案,她早早地回了家。
温宁回到家,家里没有人,她有些恍惚地坐在沙发上,这才想起,那天工作日,温轩明和任时熙都在上班,正想着,温轩明打来电话,问考得怎么样,温宁没什么精神地回道,“还行吧。”又说是不是很累啊?晚上想吃什么啊?郭叔叔又要请吃饭什么的,温宁不想参加那样的饭局,而那样的饭局任时熙也得去,她也不愿意去吧,温宁随口说了句,晚上要和同学们聚餐,没空,但事实是班上同学都喊了她,她不想去,她想和任时熙呆一块儿,她在家里坐了一会儿,换了身衣裳,直接打车去了任时熙公司楼下,那会儿正好遇上下班时间,大厦里陆陆续续走出来那些白领,温宁直接进了电梯,到了任时熙的办公楼层,人来人往,倒也没什么人注意到她,任时熙的办公室,门开着,一眼望过去,她还在电脑前忙活着,有人敲门,说了声,任经理,我们先走了。她这才抬头,说了声好,抬头的间隙看到温宁,她有些微的失神,再细瞧了瞧,确实是温宁。温宁和她对视了一会儿,这才朝她办公室走来。
任时熙起身望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