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往厨房走,嗤拉一声热锅爆炒的喧闹动静里,施教授淡淡说了句。
“楚白带墨墨去参加冬令营了,我不是在微信上跟你说了?怎么还过来。”
“哈?我忙着拿行李,后来没看手机。”
楚辞装作惊讶,一脚已经跨进了厨房,施今单臂抡起生铁大锅,娴熟颠了个勺。绿的蔬菜红的牛肉和几点葱花姜末在空中翻滚,大厨手臂上的肌肉在衣料之下隐隐约约绷出有力线条。楚辞喉结轻轻一滚,太饿了。
他才要往施教授背后走,施今的声音又响起来,在热油爆炒的勾魂香气里,他淡然平静。
“出去,把衣服挂好。”
楚辞轻轻一扯嘴角,目光露骨地在他肩膀后背上流连几秒,一转身出去了。
他老老实实把乱扔的外套放进门口的挂衣橱里,高定西装紧紧贴上了施今的大衣。他舔了下嘴角,饥饿感简直要破体而出。
楚辞洗了个手就坐下吃饭了,同为三十大几的男人,施今的厨艺好得简直不可思议。一道冰糖肘子让楚辞恨不能连舌头都吞下去。努力提醒自己不要吃得太撑,出差了一个多月的中国胃也逼迫着他吞下了两大碗饭。
坐在另一端的施今饭量不大,吃相也斯文。楚辞最开始一直不理解,站稳了文人学霸人设的这位妻兄,是哪里来的这般高大健硕体格。穿着衣服时还不显,偶尔卷起袖子或者剥开了一两颗衣扣时,那点显山露水的肌肉曾经让楚辞看直了眼睛。
他特别想舔。
后来舔到了。
想入非非中楚辞的神色开始有点走样,他没说话,吃饱了以后懒洋洋靠在椅背上。舌尖抵着上颚小幅度刮弄一两下,津液在舌根下汇集。他看着对面的施今不紧不慢继续咀嚼、喝汤,食不言,风度绝佳,优雅得像是在赴国宴,一眼都没有朝自己这个方向看。忽然笑了下,想起最初对施今身材的猜想,最终确定的答案是。
天生的。
天生的好身材,天生的温厚深情性子,以及,天生的,性向。
楚辞轻轻踢掉了一只拖鞋,身子往下陷了陷。穿着袜子的脚抬起来,从桌底下穿过去,踩在了施教授的裤裆上。
施今眉头一跳,楚辞嘴角勾着弧,用大脚趾轻轻压了压那一处。
楚辞笑眯眯地望着对面人的脸,施教授搁下了筷子,伸手拿水杯喝了口清水漱口。
动作稳定,一毫不乱。满室寂静,白瓷杯子遮挡了施今的脸,楚辞只能看到他的喉间轻微鼓动,咕咚一声,楚辞听到自己吞口水的声音,大得有点吓人。
忽然“铃铃铃”一阵巨大响动,楚辞吓了一跳,他一只脚踩在高处,另一边也是靠着脚跟压地堪堪保持着平衡。在施今陡然站起来时,差点上身一仰栽到后头去。他心跳得离奇紊乱,下意识爆出一个脏字儿:“操。”
施今看他一眼,走到一边去接电话。
来电话的大概是他学生,接通的那一瞬间施今的淡然就自动变成了谦和严谨。楚辞曾经厚着脸皮冒充国大的学生混进过教学楼,坐在最后一排角落的位置望着讲台上的谦谦学者流足了90分钟口水。
那次他在车里就没忍住,条件有限也硬是坐在施今身上扭了一回。仓促间没准备也不方便善后,车震一时爽,后来才发现弄得裂了一点,养了挺长一段时间。
浪过火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