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嗷地一声大叫,翻身把脑袋埋进了被子里,玩命蹭了几下,满脑子都在回荡那两个字。
下手下手下手下手下手下手下手……
下手!
楚辞的手掐进了自己的臀肉里,但丝毫觉不出痛,从五脏六腑里发射出去的销魂颤栗让他胡言乱语。肛道里润滑剂搅合着粘稠体液,他沸腾中的脑子里都在回荡着淫荡的抽插声,粗重喘息夹带呻吟,他快活得要死掉。
他开始叫施教授的名字,断断续续以后又叫哥,然后叫上帝,叫老天爷,八方神佛轮了一遍,最后哑着嗓子要亲亲,说渴死了,好饿,要施今射给他,把屁股都灌满。
施今说:不行。
他拎起了楚辞的一条腿卡上了料理台边沿。被干得发软的小楚总脱口惊呼,整个上半身架在了泡沫虚假繁荣的水槽上,他要哭了,这下真的是完全站不住了,他惊慌失措地伸了一条胳膊撑在弧度优雅的天鹅颈水龙头上,腰腹间抵着坚石台面,硬而冷的摩擦和后方炽热潮湿的冲撞把意识碾成了齑粉。每一下顶弄都让楚辞害怕金属弯管会被摇断,他兴奋又恐惧地炸开了全身毛孔,每一处都淌出无边无际的爽。
他说:你要干死我了……呃啊啊啊啊——
施教授卡着他的腿和腰,那根粗大火热的楔子更深更重地在捣他,每一下都能把他的神魂从天灵盖里捅出去。楚辞叫不出来了,他在无意识地哭,兴奋高潮将至的泪水让他脚趾都痉挛,毛发凛凛。
就在这比死亡还要漫长恐怖的快感里,他听到施今说:“我也想你。”
“每一天。”
楚辞不想射了,他竭力忍耐着临界点的爆发感,屁眼吃紧此刻让他们连接最紧密的东西,肺腑里溢满酸软的幸福感。他喉间发不出声音,于是就用快活到麻木的指尖去抓施今在他腰里的手,一点点扣进指缝。
他在十指交扣的亲密无间里到了顶峰,股间热意流淌,精液淫水染透了那条格子围裙,料理台面和边缘一片狼藉。楚辞脱力地轻捏了一下施教授的手,然后被一个宽厚的怀抱拥了进去。
他昏昏沉沉得意地想:勇敢的少年啊要去战斗,完美的当下值得你奔走!
施教授把他抱进浴缸去清洗泡澡时,他已经攒回了点力气,非要压在施今身上毛手毛脚,嗓子哑了说不出大段的话,就固执地要求施今:“再说一遍。说一遍。一遍。遍。”
施今无奈弯起唇角,水下的手正轻柔分开这欠货红热的臀,从热而滑腻的穴口引导出里头的浊物。他说。
“我也想你,每一天。”
“再说一遍。”
“我也想你,每一天。”
“再说一遍。”
……
第6章
楚辞腻在施教授身上,表示自己腿软了站不起来了,手也麻了没法擦身了。至于内裤之类,不存在的。
反正家里这会儿没有第三个人。
但是施教授把光溜溜的他抱进卧室以后,楚辞瞄到房间角落散着个毛绒玩具,忽然就有了点害羞。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说:“那个,墨墨现在夜里还是会来找你吗?”
施教授把他安置在床上,说:“没有。她说自己六岁了,是大女孩儿了,要像哥哥那样勇敢,一点也不怕长尖牙的大毛鬼。”
楚辞噗嗤一声乐了,懒洋洋在施教授两米五的kgsize上不要脸地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