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培失去了出去换口味的兴致,神情诡异地坐在驾驶座上。他没问陆南为什么在这里,动作自然流畅地发动了汽车。
陆南没敢问要去哪里,惴惴不安地从后视镜里偷瞄陆培,却只能看到陆培笔挺的眉毛。
汽车开向了西郊。车窗外的景色越来越荒凉,陆南终于忍不住了,问:“爸爸,我们我们要去哪里?”
陆培一脚踩下了刹车。车轮嘶鸣着摩擦坑坑洼洼的老旧泊油路,路灯的灯罩破了,昏黄的灯光在夜风下摇摇欲坠。
天色太黑,陆南看不清这是哪里。
陆培关掉了车灯,语气淡漠地说:“不是想离家出走吗,我送你过来不高兴?”
陆南急忙解释:“我没有,爸爸我……”他焦急的声音在陆培的目光下越来越弱,“我……我没有要离家出走……”
远处是破败的西山福利院,孤零零地伫立在夜空下。
陆南坐在后座上,小心地试探着抓住了陆培的衣袖:“爸爸……”他看着陆培似笑非笑的眼神,忽然明白了,爸爸并不是要送他离家出走。
昏黄的路灯照在车窗玻璃上,是一片柔软的暖光。
陆培轻轻捏着他的耳垂,声音低哑:“南南,爸爸不想要你了,你会怎么做?”
虽然知道陆培在开玩笑,可陆南还是紧张了起来。他怯怯地揪着陆培的衣袖,不知所措地撒娇:“爸爸……别不要我。”
陆培逗他:“那南南该怎么讨好爸爸?”
陆南手指颤抖着解开上衣的扣子,露出大片白嫩的胸脯。两颗殷红的小乳头瑟瑟发抖。
陆培捏住一颗乳头捻了捻,故作严肃地问:“为什么脱衣服?”
“因为……因为……”陆南急得快哭了,“因为要……要讨好爸爸……要给爸爸吃奶头……”陆培眼中是几乎要把他吞噬的欲望,语气却冷静得像每一个威严的父亲。陆南在这份来自严父的疏离感中备受煎熬,羞耻感被放大到了难以承受的地步。
陆培把前座的靠背放平,语气平静地命令:“把衣服都脱了。”
车窗外响起了轰隆雷鸣,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车窗上。
陆南在雨声中升起某种植根于记忆深处的本能不安。他艰难地一件一件脱掉身上的衣服,把自己完全赤裸地展示在爸爸面前。
陆培说:“把腿张开,让爸爸看看你的小屁眼有没有发浪。”
陆南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把双腿张开呈型。两瓣圆润的臀肉在昏暗的光线中染上一点暧昧的暖黄,臀缝间那个被磨得殷红小肉洞,乖乖含着一枚白色的肛塞。
陆培捏住那个肛塞缓缓转动:“南南怎么这么骚,还舍不得把肛塞拿出来?”
“嗯……爸爸……”陆南牙根有些发酸,“是爸爸放进去的嗯……啊……就要……就要一直含着。”
陆培对小家伙的乖巧心满意足:“南南好乖。”
肛塞拔出去时发出像打开红酒塞时的声音,被硬物塞了一晚上的小穴有点合不拢,露出小指头大的小洞。
陆南想揉揉自己酸软的穴口,可陆培的眼神正一动不动地凝视着他双腿之间,看得他又羞又怕。只能用力收缩着臀眼来缓解那种难受的酸软。
陆培轻笑:“南南的嫩屁眼是不是骚到合不上了?”
“不,不是骚的……”陆南委屈地解释,“是……是……是被操太久了……”
陆培低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