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之礼的人!”说完阿杰已是一脸悲愤与屈辱。
“阿杰……”
群傲握住他的肩头,垂下眼帘掩住眼里的黯然。
原来,若他不认,若他不认这种关系又何止是难以启齿,是不齿……
“你是说……”成亲?!‘秦正’惊得无以覆加,看来忘心丹还没让他忘记穿红穿红袍、拜天地、行周公之礼便指的是成亲。
“可清楚了?”麒儿转开头,怕开到那双眼里的……
“这怎么可能!这这这……”‘秦正’浑身瑟瑟发抖,也不知他是气是怒还是别的,“这简直是荒谬!荒唐!荒天下之大稽!”
失忆的秦正并非故意说出这一番话,他着实是收到了不小的刺地扇着扇子,许久过去幽幽开口,“像是做了场梦,是不是已经到了梦醒的时候?”
只见小林轻弹食指的银戒,一根更为耀眼的银亮自戒指而出,缓缓举起手猛地向后颈刺去……
“老六——!”
心如忙安抚众人,“六主子只是睡过去了。”
睡觉,睡觉,这一定是梦,清早时候老爷还在他怀里赖皮,非要他把头发给数清了才起榻……做梦,他在做梦吧……
‘秦正’仍有些担心,走过来想亲自查看。
“别碰他!”麒儿踢起地上的剑阻挡他的手接触小林,剑忍饶过他的手臂,整条袖管落下地皮肉却一丝没伤着。
“我只是担心他……”
“担心?”麒儿用剑尖在他的左胸轻点了两下,扬起嘴角笑出声来。
这是‘秦正’第一次看他笑,原来一个笑也能够魂夺魄。
朗声笑了好一会麒儿才轻吟,“担心,那可真是荒谬,荒唐,荒天下之大稽。”
笑颜依然,只是那已经不是笑,如果可以秦正愿倾尽所有去换得这一笑。
“有些事情若是忘记了,那便是背叛。”剑重重摔下地,一阵风刮过屋里已没了麒儿的身影。
“小饼子伺候好老爷,心如扶六主子回……还是我来吧。”说罢群傲一把抓过小林扛在肩头大步走出花厅,阿杰紧随其后。
心如半响才回过神,叫嚷着‘二主子小心’追出去。
一下走了四个,秦正把目光投向仕晨和唯一。
唯一看也不看他一眼,只道,“四主子,你腿脚快些,带我一程,我一刻也不想留在这儿。”
仕晨才点头下一刻两道身影已如离弦的箭窜花厅,无踪无影。
这下,一个也没了。
小饼子望着门外,悦声嘲讽道,“老爷这封休书写得甚好甚妙啊”。
“休书?!”
小饼子清了清喉咙,学着他刚才的口气吼道,“这简直是荒谬!荒唐!荒天下之大稽!”
“同为男子,你不觉得……”
小饼子真是怒了,没尊没卑地说,“我分明见着有些人在偷着乐。”只是主子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