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人家严坞主做的才是真正该千刀万剐的。
“接着说。”
小饼子清了下喉咙又道,“二主子和七主子本是老爷的金兰兄弟。”
说到这儿秦老爷又一次跳起身,“金兰兄弟?!”秦正脑中浮现出一个温文尔雅颇具侠义正气的公子,另一个则是英挺朗朗稍有火暴性子的儿郎。
小饼子怕又说错什么把老爷给刺同己出,其中历历,汝仍存记忆否?未曾料得,汝毫无感恩之心,反生诡戾!”乱七八糟,一点儿都不适用。
“其中千般万端,汝自知之,吾亦念夫妻之份俱一一容谅,每每说教,汝非但不闻,且戾随日增刁伴时长……”其中千般万端?什么千般什么万端,不用说清楚吗?休书能写得如此含糊吗?写这东西的男人一定不是好东西,秦正心想。
“汝巧言令色,高安福,深造祸,小肚鸡肠,纵虎狼不及尔贪……”这句,嗯,似乎能用上,先放一边接着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