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老爷。呜……
一切为了儿子(1)
秦老爷还能怎么样,苦求去呗。
心如,好丫头,最好心的姑娘,让我进去,让我进……
对不住了老爷,六主子受惊过度,暂时不宜见客。
老爷我不是客,不是……
嘭——!好大的一个闭门羹。
兰素,好丫头,让我进……
别了,四主子本就吐得厉害,再看见不干净的东西,当心肠子也吐出来了。好毒的嘴,真是什么样的主儿养什么样的丫头。
再换一道门吧。
香兰,好丫……
老爷,你也好呀,再会。
喂……
去麒儿那儿,翠墨是最讲道理的丫头。
翠墨,好……
好大一只臭虫,来人,洒雄黄粉。
啊!我的眼睛!
哟,原来老爷在呀。翠墨回头冷笑,那神态像极了她的主子,大主子说了,从今往后各进各家门,不光是大主子,以后二主子他们也会闭门不见客。
本老爷再说一遍,我不是客!我是主,一家之主!
好个一家之主。门从内打开,软绵绵的声音传来出来。透过屏风只见内乌黑如墨的发倾撒在素色雪衣上,露出了半张脸庞些许虚弱、些许柔和,全无平日的清冷犀利。修长的身子懒懒地横卧榻上,迷蒙的眸光似笑非笑,夜明珠的光晕洒在绝美的容颜,那种清月的神韵,无须光彩夺目就已将人摄魂夺魄。
麒儿……麒儿的美他早已见过千万次,可这样的麒儿他从未见过。
你是一家之主,但只要出了听雨阁,你算什么主,从今日起你……唔!
麒儿!
滚……啊!麒儿来不及把话说话,一阵风刮过来,人已离开软绵的座榻,到了一副硬邦邦的怀抱中。
麒儿,麒儿……秦正按捺不住有可原,可恶的是连自己也是心急火燎。这是怎么了,平日他不是这样的,这会儿只是摸摸碰碰他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贴了上去,出去……
我不是想要……嘶……口是心非的结果是咬了舌头,麒儿,你哪儿不舒服?
我哪儿都……
是这儿吗?想着他方才用软枕垫着腰,秦正用双手将那腰身托起,掌心推出一股缓缓的热流推揉着。
麒儿拒绝不了这种享受,挣扎了几下便放平了身体,把衣裳给我盖上。
会冷吗?秦正卧躺在榻外遮挡住风口,侧起身轻轻覆盖住光裸的身子,麒儿,我们好像许久未曾这般亲近过了。久到他已经不太记得搂着麒儿是这种感觉。
许久?黑眸一闪,长腿一扬,秦老爷立时呈老鸡啄米之姿拜服在榻边。
呃……秦正恨得牙痒痒,床前跪妻十八式他练了这么多年,还是没长进,仍然是说跪就跪,可恨,可恨至极。
你这话是何意?麒儿拉拢衣裳,一脚把那脑袋踩下去,许久有多久?你是在怀疑什么?低头看着自己的肚腹,许久?那这里面的东西是从哪儿来的!
我不是这意思……秦正委屈不已,这事虽然至今还糊里糊涂,但他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