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丫头,“方才?二小姐?刚刚那林中除了你,还有别的女子?”
“呵……呵呵……大约没有吧。”小饼子觉得自己憋出内伤了。
如月就知道会这样。要说七主子对绝色女子也目不斜视,此话不对,七主子那眼神儿,除了南宫门和老爷他啥也看不着。
南宫门主又道,“不管男子还是女子,我方才又没和人交手,怎会伤了人?”
“呵……呵呵……大约不会吧。”小饼子决定回去要找六主子疗伤。
如月摇摇头,“赶路吧,回府还有要事。”
闻言,阿杰停住了脚步,全无方才的自鸣得意,一张脸霜打了似的。
“秦府发生了何时?”小饼子看出了不对劲。
如月道,“大主子要六位主子看管着老爷练功,说要老爷三月内恢复功力,若不然就要受到惩治,最后这事……”
“落在了七主子头上?”小饼子猜测。
如月惊讶,“你怎知道?”
小饼子缩着头笑了又笑,小声嘀咕道,“想也能想到,七主子在外脑子是挺好使,可回到秦府便不好使了,每回连五主子和六主子也干不过……”
常年跟着秦老爷,造就了小饼子这张口无遮拦的嘴。却不想他此刻跟着谁,全然是在找死。
阿杰默默地走到这厮跟前,慢慢伸出手拎住他的领子,而后轻轻往上一送。
“啊——”飞上树梢的小饼子,裤带挂在细枝上,动也不敢动,“如月好姑娘,救救我啊!七主子,我错了,您的脑子好使,好使着哪!”
秦府大门口,老管家赫叔天没亮就等候在此。好不容易等到门外有了动静,远远地就迎了上去,“七主子……哎哟!”人未迎到,倒被一阵风刮到了一边。
望着那黑面神一般的儿郎,赫叔赶紧躲开,“如月姑娘,七主子这是……”
如月忙冲他摇摇头,“别扰主子。”
嘭一声,只见秦府高高的门槛已飞到了前庭的半空中。
赫叔顿时嚎哭起来,“我的鉄梨木啊!我从邕州不远千里运来的啊!一千两银子才做这一块啊!”当老爷的十万两一对鸟,当管家的一千两一块木板也就说得过去了。
听到他叫喊,阿杰返身回来,对着那雕花门扇又是两脚。
我的黄花梨……赫叔这下不敢叫了,再叫下去秦府的这道大门就将保不住。
老管家和下人们畏惧地缩在一旁,七主子这是怎么了?这是从外面回来的呀,天底下除了老爷竟还有谁能把他惹成这样?
“小饼子。”赫叔朝躲在最后的人找找手,悄声道,“老爷莫非昨儿偷偷溜出去,在外面和七主子过的夜……唔。”
小饼子一把捂住老管家的嘴,抬头望着前庭那颗参天大树低声道,“您老是想这把骨头挂在上面,等着年关吃腊条?”
老管家只得望着门槛,欲哭无泪。
云飞恰巧经过,看了眼秦七主子的背影,对管家吩咐说,“去换块铁的吧,耐踢。”
赫叔十分不甘愿的样子,三主子怎变得这般小气。
云飞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么,显然是看不上呗,“金的太软,一脚下去,就和你家老爷一个样了。”
秦老爷什么样?黄金和狗屎捏成的呗。
自从听了小饼子那张贱嘴说出的话,阿杰就这么一路气着回来。他气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