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那么多银两。”他虽是门主,但南宫门却非他一人为所欲为的,岂能把南宫门的家底拿出来假公济私,“要不,我,我……对了,我教你那套如来拈花手!”
秦正哼道,“那是我教给群傲的。”要不然群傲能回回扭着他的胳膊把他压在下面?虽说被骑在下面……也是不错的。
“那……七十二迷影掌?”
秦正翻了个白眼,“这是我教麒儿的。”否则麒儿能啪啪啪打他的脸那么痛快?
“那龙……象功?”
“龙相公?”秦正气得,“这是你相公我教会你的!”
魏无双绝迹江湖一段时日,就连他的夫人们都像是抹掉了这个人似的。
“那……”阿杰苦恼地抓着头,就是想不出还有什么好处能给秦老爷。
秦正啧啧摇头,“天这么热,你看你汗流的,要不你先把领子拉开凉快些?”
“哦。”是有点热。南宫门主依言把衣领拨开了些。
“这就够凉快了?不够不够,再敞开些。”就露出一段颈子,两条锁骨,炖汤都不够,更别说塞牙缝。
阿杰又把衣襟抓开了些,“日头下去了,也不是那么热……你!”七主子总算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
笑弯的眼里尽是流里流气,“不是说要给老爷我好处?啊呀!”
又一掌推出去,阿杰转身就走。走出两步,忽然想起司徒仕晨的话。
【你得先吊足他的胃口……】
吞了口唾沫,嗯,吊足。
于是,转回身,望着天,慢慢地解开腰带,将整片衣襟敞开来。
谁会想到着衣时精痩的胸膛,剥开来却有如此漂亮的肌理。常年习武让这蜜色的肤像绷直的丝绸一般紧实而充满光泽。在黄昏的辉光下,他呼吸的一起一伏间,那勾线像蛛丝一般黏勾而来,像是那春季里的雄麝,诱香四溢。
最让秦正火大的是,这一切他丝毫不自知,无邪无知却又这般肆无忌惮勾引着人……
“杰……”秦正感觉嗓子要冒烟,张开嘴声音已哑得不像话。谁让这些日子里,七夫人压根没让他碰过,这把火早就烧到五脏六腑了。
那两道视线扫在身上像在灼烧一般,在这扫视和品鉴下,阿杰觉得连皮肉也在轻颤,更羞耻的是随着衣物的磨蹭,胸前的一颗小粒已半硬起来。不是他过分贪欲,而是那骇人的眼神让他感觉自己是那碳烤的香肉,只要给出一双筷,秦老爷就会将他囫囵吞下腹中。
“老……老爷胃口足……足了吗?”脸面羞红得发亮,说出口后便恨不得给自己一掌。
“胃口?”秦正一愣,喷笑出声,“哈哈哈,杰儿,你真是我的杰儿,哈哈哈……唔!好疼!”
什么欲擒故纵以逸待劳,南宫门主压根做不来,只能上去一掌劈了秦老爷,然后拎着拖回了屋。眼看天就要下雨了,难道让他在外面淋着练功?
不能心软,呵。
晚膳时分,如月备好了酒菜,看着挂在软塌上的秦老爷犯愁,“七主子,该用膳了,您看老爷这……”没手没脚的,难不成把脸扣在碗里吃么?
【其实老爷很听话的啊,只要你时刻都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
阿杰本想先把他的手给装回来,却想起了赵唯一的话。于是上前拾起碗筷,一口口喂给秦老爷吃,“你要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