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会是怎样一番天雷地火。
为了专心练功,秦老爷此前已被关在他自个儿的听雨阁多日。此刻无疑放虎出笼,虎口之下逮着谁算谁倒霉。南宫门主无语问苍天,凭什么倒霉的总是他!
“杰儿,你也别气馁。那些法子也不是全没用,要不,我们来一个……关门捉贼?”
七夫人被点了穴不能动弹,未免等会儿事伤了他的筋骨,秦正让他侧卧着身子,从他背后贴上,挽起他的一条腿便把手指刺入那幽穴中捣弄起来。
“啊……大哥不要……”阿杰连手指也动不了,只能开口求饶。
“大哥要,要,就是要杰儿!”秦正粗喘着咬住他的脖子,一面粗暴地吸咬他脖颈处的敏感,一面把硕大的头部抵在他的穴口,发出一声沉重的鼻音后贯穿进去。
“啊……”短暂的痛楚后是快要撑裂开来的酸胀,而很快随之而来的酥麻入骨的愉悦之感。
不论如何粗暴蛮横,大哥从未真正伤及过,这也是叫阿杰恨得牙痒痒的。秦正也好魏无双也罢,总是不给人留一丝余地,连恨这人都无从着手。
七主子的‘关门捉贼’倒是很成功,秦老爷整夜都没离开过他片刻,整夜。
“南宫杰你是谁,说说看。”秦正眼眸一沉,扣住他的腰身使劲压向自己,“嗯,不说?”
“啊……哈……我是……”身后的人一下下将他推到了床内。秦正不知何时已解开了他的大穴,他却只能软弱无力地用双手撑着墙,承受着身后持久强劲的撞击。话不成音,语不成调,“我是秦……秦府的七主子……”
秦正仍不放过他,抽出后猛地深插进去,撑高他的腿在那湿润不堪的甬道内旋转碾压,“要是日后在白鹿山庄那些人面前,你该如何指认我?”
阿杰越在人前回避自个儿身份,秦正越要逼迫他承认。对不住了我的七夫人,丢脸也好耻笑也罢,这一生你都得和我一块儿受着了!
一阵阵颤栗中的阿杰不太明白他的所指,脑门一热脱口便说,“是……这是……外子。”
难怪日后的武林大会,飞鹰堡,南宫门主,不,秦七主子会那样坦荡地说出口来。原来是秦老爷,教得好。
哎,小饼子摇着头走出庭院。但凡有点儿脑子的,这五日来见秦老爷这么听话,早就发觉有鬼了,可七主子呢,真还以为自己已然把他驯服了。要这么容易,大主子他们会避之不及?七主子的脑子啊,真是……
不太好使,鉴定完毕。
那个,姑娘,最漂亮的那个,对,就是你,能否帮忙把小的从这树上弄下来?
“主子,您今日也打算在屋里练功?”翠墨在花厅中备好茶点。偷偷扫了眼大主子的脸,依旧绷得冷若冰霜,但看得出来额头的青筋已开始跳动了。
普天之下令秦府大主子最头疼的事是什么?
三主子和四主子闹架?那是秦老爷的头在疼。武林江湖?有二主子和七主子他头疼什么。秦府的开支?只要三主子头不疼便好。四主子削了几个登徒子的手脚?怎么没把脑袋也削了。五主子欺街霸市?那叫丢脸不叫头疼。秦老爷惹是生非了?也不过是手脚有点疼,打的踹的。
那究竟是什么?
“他到底还要在外面哭多久!”一把扫掉满桌的茶点,大主子就只差抱头喊叫。天啦,即便是个水桶,那小身子又能装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