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叹了口气,rou着发疼的额头。如若是不像,他怎会魔怔。唯一那笨蛋,恐怕至今也不知自个儿究竟有没有碰过女子。除非是德安公主亲口说出真相,否则唯一当真会以为那孩子是他的。换而言之,秦老爷被一小女子给威胁了。
“你想要我如何帮你?”
德安公主面露阴狠,“能有的周旋和手段我已用尽,为今之计唯有杀了北夏太子方能为我解围。”神秘的秦府主人,闻名不如见面。这个男人,只一眼,她就知道她找对人了。
秦正挑眉,“北夏与南凉盘踞南北,是我朝腹背之敌,而今北夏求和正是求之不得,你却要我做这祸国之人?”
德安公主哼了哼,“谁让您的五夫人先祸害了我。”当年她半夜在宫中被掳走,醒来发现身处靖康侯府,睁眼就见侯爷家恶贯京城的公子。“虽说他只是让我换了几身衣衫,隔日就把我送回宫中,但就此毁了我的名誉,却又不肯迎娶我,以至于我错过嫁杏之期……”
秦正勾了下唇,“公主也说那公子恶惯了,岂会不懂善后。我想当日之事,宫中无人知晓才对。公主至今未嫁,怕是皇帝遗忘了你这个皇十六女,毕竟你母亲并无封号。”
德安公主脸色一青,“痛快话,你帮是不帮?”
“北夏太子不可轻动,你若不想去和亲,我自有别的法子。”人家公主的话也没错,他的五夫人是祸害过别人没错。这个烂摊子,他不收拾谁来?
“半月后那太子就要面见父皇……”
德安公主还想说什么,小饼子忽然推门进来。公主脸面一红,好俊。她不是没见过秦老爷的侍从,可那日这人的眉毛鼻子都没个正经,看着就欠抽。谁想正经起来,竟是这样的俊。又再看看秦老爷,说是老爷,却是这般年轻,这般的丰神俊朗。又想想当日看到的那几个男子,秦府的主子,只能叹一声,暴殄天物。
在女子脸泛春色时,小饼子悄声在秦正耳边道,“北夏太子,死了。”
秦正惊了一下,“说仔细些。”
“是五主子……”
公主掩嘴呼道,“这就动手了?!”
小饼子摇头,“五主子该是无意中……”
“把他给我叫来——!”秦正暴吼。
事情是这样的。
五日前,被老爷禁止画美人的唯一颇感苦闷,于是决定去游河。想着看看山河美色,兴许日后可改为画些山山水水。
秦府的新画舫尚未打造完,唯一又瞧不上其他的破烂船,于是站在码头朝着一艘离岸的大船喊道,“喂,那谁家的船,给本公子靠过来,人下来,船给我留下。”
“爷饶命……救命啊……”
又是饶命又是救命的,唯一好奇船上发生的事,立刻和素心施飞身上船,这一见顿时气炸了。
船上有七八个北疆打扮的异族男人,还有七八名中原女子。那几个大汉在船上追逐着女子,几下把衣衫撕碎,压在身下二话不说就开始施暴。再一看,一旁地上还躺着两名裸身女子。素心上前一探,摇了摇头,显然是被这些异族人活生生蹂躏致死。
看着这幕,唯一脑中轰然一声,心口像被插了一刀。
“主子!”素心摇了摇发蒙的主人。
唯一立刻回神,提起嗓门喊道,“嗨呀!本公子一个美人都捞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