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墨,秦正这事,我是否做的不妥?”
“啊?”平日里沉稳持重的翠墨也不禁露出了懵样。向来乾纲独断的大主子竟然也会询问别人,还是这样闪烁的言辞。昨日她离开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在前一日,秦府的六位主子一起聚在了大主子的橘轩。
所为何事?说好听一点是来和大主子共同反省,说实在一点就是联名讨伐,而被讨伐的对象正是,秦府的当家大主子。
“我说麒儿,你不觉得这回的事你该担点责任?”率先冲出来发泄不满的是唯一,他连大主子也不叫了,直点其名。“你明知老爷伤得那么重,要他三个月恢复功力决计不可能,你还这样逼他。这下可好了,拔苗助长的结果是老爷死给我们看!真是没守过寡不知捡豆子的苦。”五主子越说越溜,全然不见对方已是要一掌拍死他的表情,“‘寂寞寒窗空守寡’的下联,我看你没几日就能对出来了。”
“赵唯一,你哪块皮子痒就直说!”大主子终于被,依旧冷淡如冰,但显然透着两分急躁,看来大主子当真遇到烦恼事了。
翠墨还记得初见大主子时的那一幕,十五岁的少年天姿绝色,那种惊撼之感至今心中尚有余悸。有着如此绝世之貌却不能说是赏心悦目,只因那从骨子里透出的寒气如他的容貌一般冻人心魄,多看一眼便有内伤,实在称不上悦目。
如今的大主子依旧冷若冰霜,面容甚至比往日更来得冷寒。往日的他尚有许多的情绪,虽说大多是怒是恼,好歹是有七情六欲的。可这些日子以来,除了在老爷跟前,大主子的脸上越来越少显露喜怒,翠墨已经不记得上一回大主子的脸上有变化是什么时候的事。
“不妥?”麒儿看着久久不答的贴身侍女。
望着她的双眼里透着一丝期盼,也许是期望她能给些许有用的回应。翠墨心中笑了,硬要把自己逼出一副‘大主子’的模样,可也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少年,到底也有迷茫的时候。
“奴婢的意思是……”翠墨知道这么做很放肆,但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