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可现在看来,自己的判断可能出现了失误。
“我在工作上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黎荣最终还是克制住自己的脾气,只是脸色仍旧有些铁青。
言罢直接躺了下去。
黎荣心里也的确坦荡:他现在的确没有把沈期当成自己的床伴或情人,冲他们两家密切的经济往来,沈期请他出去他也没有拒绝的道理。只是落在何琼茵耳中,却又是另一番意思了。
他同沈期,当真是聊公事吗?
若真的只是公事,那她的顾虑,就着实多余了。
2012年7月18日晚,安华会馆。
黎荣来时沈期已经坐在了包间里。见他来了,便从报纸里探出头,慵懒道:“来啦?”
“我也不算迟到吧?”黎荣总觉得他话语中有隐隐的冷淡,想试着活跃下气氛。
“是啊,约定六点钟,提前五分钟。”沈期也笑了。他笑得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可那眼睛分明又专注地盯着自己。要说感觉,就是自己在夏天的空调房里盖着冬天的棉被,冷也不是热也不是。
“找我过来有什么想说的吗?”黎荣喝了口酒,有些好奇地望着沈期面前的茶。
“我要说是为了和你谈公事,你信吗?”沈期仍旧是那副懒散的样子,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白瓷茶杯,似乎还是有些不习惯,“结了婚,还是要多出来聚聚,别冷了交情。”
“这还用你说,你愿意冷,我还舍不得。”黎荣暗松了口气,半开玩笑道,“最近怎么都没见你喝酒了?”
“年纪大了,总得注意下胃。”沈期淡淡地说,“你一个年纪比我还大的老爷子是不是也该关心下你的肾,应付娇妻还足够吧?”
“你才老爷子。”黎荣有些气恼,却又不自觉为这样的习惯和他开玩笑的沈期暗自窃喜,“跟你那会儿都足够应付了,结了婚怎么会应付不了?”
黎荣的原意是没结婚时四处留情放浪不羁,结婚后收了心自然比从前修身养性。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清楚其中内涵。
比如他的未婚妻。
黎家卧室,何琼茵拔下耳机,将一个金属仪器狠狠地摔在地上。妆容精致的脸上写满了怒意,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昨夜的争执后,她对黎荣沈期今天的见面实在不放心,对此的应对措施,就是在黎荣的外套里放了个窃听器。
而听到的内容,无不印证着她的猜测。何琼茵捂住脸,气急败坏地嚎叫片刻,终于无能为力地委顿于地。
黎荣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出乎意料的是,何琼茵居然还没睡,正襟危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黎荣心中顿时有些愧意。昨夜的争执后他与何琼茵便一夜无话,今天一早就直接去了公司,自然也谈不上和好。他回头也反思了一下自己,虽然他并不觉得自己和朋友聚会有什么问题,但女人的心思他毕竟不清楚,哪里触了怒火也是说不准的事。思及此处,他不由放柔了声音:“这么晚还不睡?”
“我若睡了,还能知道你是几点回来的吗?”何琼茵幽幽道,仿若完全没察觉到黎荣话中的关心。
黎荣听她口气着实古怪,心下的愧意顿时淡了几分,连带着口气也多了几分强硬:“我几点回来,你何苦管得如此详细?我同朋友吃饭,又碍到了你什么事?”
“你们是朋友吗?”何琼茵忽然失声道,“你们上过床,不止一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