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裕王那物愈发兴奋起来,陆照云品箫的本事可谓是一塌糊涂,可就是这样笨拙的动作,却勾起了他内心的欲望,想要撕开他的衣物,狠狠肏干他,侵犯他,扒开他不可侵犯的伪装,令他痛哭流涕到说不出话来。裕王觉得今日的自己有些古怪,他并不是重欲之人,那些风流韵事皆是他曾经得罪过的某人编排,裕王也懒得去理会,久而久之,传闻便成了真,众人皆以为他是个好色之徒。
若是现在说裕王好色,他倒没法否认了,他的确是对眼前这才初次见面的陆照云起了色心,这种状况可以说是头一遭。
大量唾液从陆照云嘴角滑落,他强忍住想要干呕的冲动,卖力用口腔摩擦裕王的阴茎,他感到嘴里的东西似乎又大了一些,单薄的肩膀一直在颤抖。
“够了,吐出来罢,”裕王喉结微动,拍了拍他的侧脸,竟轻易放过了他。陆照云吐出嘴里那东西时,粗大的阴茎弹在他脸颊上,留下一道淫糜的水渍,这阵仗,丝毫没有偃旗息鼓的迹象。
陆照云瘫坐在地毯上,眼眸浮着一层雾气,似乎快要哭出来。他胸口起伏不定,下颌处还残留了方才落下的口涎,车厢内一时静默无言,只有车轮滚过石路的转动声。
“本王较之太子,哪个更胜一筹?”
更令陆照云难堪的话语从头顶传来,他用衣袖抹去嘴角残秽,哑着嗓音道:“王爷,小人与太子清清白白。”
“你要怎么证明呢?”裕王打趣道。
陆照云反问:“王爷要小人如何证明?”
“这个么……”裕王沉吟片刻,“不如脱光了继续让本王验验。”
陆照云瞄了一眼那处越来越精神的硬物,知道这次已是插翅难逃,再三安慰自己不过是被上,权当被狗咬了。他扯开腰带,松开衣襟,露出一大片胸膛来,白的晃眼。
恍惚间,裕王被一星儿粉色吸引去了注意力,只见一枚乳粒在晃荡的衣襟间半遮半掩,裕王定了定神,似乎是想把那抹春色看个仔细,可对方却是不解风情地躲藏进了衣饰后头,勾的裕王一阵口干舌燥。
一厢是若隐若现,一厢是寻踪觅迹,裕王嫌陆照云的衣物碍事,干脆抬起脚尖,将对方的衣襟往旁边一拨,用靴底碾住那枚勾人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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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还在马车里,车外是重重守卫,陆照云不敢发出过大的声响,生怕被外人知晓车厢里头的腌臜事。
裕王用靴尖肆意拨弄着陆照云的乳头,那粒小东西迅速泛红凸起,而它的主人只能呆呆跪着任由对方亵玩,连手上脱衣的动作也一并停了下来,这在裕王看来却是欲迎还拒。没等陆照云脱完,裕王长臂一挥搂上美人的细腰,直接将人捞进自己怀中,伴随着刺啦一声,陆照云的贴身里衣已被撕成两半,无限春光终被尽收眼底。
原本被玩弄过的乳头已然挺立起来,色泽犹如嫩枝上初长成的幼果,一看就不曾遭人采撷,相比之下显得另一头遭冷落的乳头干扁瑟缩,裕王屈起两指夹住那缩在乳晕上的肉粒,轻轻往前一提。
陆照云惊呼了一声,躬起背来往后躲去,淡粉乳头随即从指间溜走,弹回到乳晕处。
“躲什么?”裕王将人拉了回来,细细打量。收拾完阉党之后,裕王在京城逗留了不少时日,各路官员争相巴结,京城里出名的几大青楼逛了个遍,绝色美人也见了不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