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会流得更多。”
景沐瑶不好再反抗,在身后人略带推动的动作下走进了帐篷。
进去之后,她才发现里面别是一番天地。桌上摆着一张地图和各式各样的书籍,四个角落里摆放着几个陶瓷罐子,里面都插着几束花,颜色各异,形状不一,很是好看,而且看那新鲜的样子,定是有人经常更换的。
不过最吸引景沐瑶视线的,是挂在木施上的银色铠甲。方才帐篷掀起的一瞬间,耀眼的光束打在铠甲上顿时闪闪发光,细细看去,景沐瑶似乎能透过那铠甲的闪光勾勒出一个征战沙场、以一敌百的将军形象。
这么一想,她终是转头看向了身后的人。
眼前的女子身形较原主陶水盈还要纤细些,但该有的地方什么都不缺,胸大腰细,长发飘飘,眼里的清冷和霸气一览无余,自带一股威严的气势。娇而不媚,艳而不俗,宛如悬崖峭壁上难以采撷的雪莲花,让人不敢有一丝亵玩的念头。
这么一个妙人,景沐瑶竟不敢想象她穿着这银色铠甲征战沙场时会是怎般诱人的模样。
“别动。”柳风语的声音不怒而威,见她转过头来便只能面对面的和她站着,伸出手去绕到她的颈后再次捂上她流血的伤口。
景沐瑶有些想躲,毕竟除了小公举,她还没和别的女人这么亲近过,可碍于柳风语的身份和她总归是为了自己好的缘故,她终究没有挣扎,不过,她的视线却是微微躲闪着的,睫毛一眨一眨的。
从柳风语的角度看过去,面前的女子虽穿着朴素的军服,但姣好的身体曲线还是隐隐约约地凸显了出来,风姿绰约,举止间看着像是大家闺秀,而不是从普通人家里征兵来的苦命人。
面前的女子微微垂着眼皮子睫毛眨个不停,柳风语盯着看了看,终是忍不住从嘴里溢出一丝轻笑。
景沐瑶抬眼看过去的时候,柳风语却又别过了头去,笑声不再,仿佛刚才的笑声不是从她嘴里发出来似的。
景沐瑶重新垂了眼皮子,有些惊疑。
“你别怕,我不会仗着将军的身份对你怎么样的。”
景沐瑶抬眼,脸上不动声色:“我没这么想。”
“可你的举动分明……罢了罢了。”柳风语错过她的视线看向木桌上的书籍,声音轻似风薄如雾,眼里的情绪莫名带着一丝让人难以发现的忧伤,“不瞒姑娘说,我心里有欢喜之人。”
景沐瑶看着她喜忧参半的表情,一时也有些伤怀,不知怎么的,她也说出了心里的话:“我也有欢喜之人……只是我现在不知她身在何处。”
“有什么线索吗?本将军说不定能帮到你。”
景沐瑶摇头,抬眼看她:“那将军呢?将军欢喜的人又在哪里?”
“她在遥远的地方,车马难及……”
景沐瑶有些疑惑,不太懂她话里的意思,什么叫车马难及的地方?知道具体位置的话车马总是能到达的吧?
可不容她细思,外面就有脚步声响起,下一秒,那个名叫清逸的女子带着一个背着医药箱的老者走了进来。
“不用行礼了,快给这姑娘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