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屁股上面。
“宝贝想要了?”
林宇研嗯了一声。韩诚又问,“这么热情地抵在我身上,你是想艹哥哥?还是想让哥哥艹你?想让哥哥艹你,就转过来,让我看看你。”
林宇研将脸贴在他身上,依然不答话,韩诚轻轻笑着,“宝贝,你是不是以为我没有发现,下午我揉你屁股的时候,你偷偷硬了。喜欢那样?是不是从下午想到现在?想要得不行了么?”
林宇研用鼻子蹭韩诚的后背,听着韩诚的话,他下面已经胀得有些流水了。闷闷的声音从韩诚背后传来,“……想得不行了,也是你害的。谁让你只知道骂我,也不知道艹艹我。”
“……”
韩诚一直不明白,为何他的宇研能这样又清纯又放浪。明明吻一下额头都会害羞得耳朵都变成红色,却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样撩人的话。
然而现在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良宵苦短,青春易逝。不要浪费时间,有情人要做快乐事。
林宇研不肯转过来看看他,他就转过去看林宇研。一转身,林宇研面色绯红,一双大眼睛湿润而深情,张开怀抱向他倒过来。他稳稳接住,两人就纠缠在了一处。
……
接下来的几周日子过得平静。韩建设出院了,吕然诺每周定时带他去做透析,而林宇研在校图书馆找到了一份勤工俭学的工作,每天去帮忙整理书籍,一天需要忙两到三个小时,工资不算高,一小时12元,不过考虑到做完勤工俭学可以直接在那里上自习,省了别的兼职路上的时间,林宇研还是挺满意的。韩诚也很满意,在校园里,林宇研不会被人家欺负,环境也很好。
那天听林宇研描述了手机碎屏经过,他二话没说直接杀到腐败街,当着一群食客的面一脚踹翻了支在屋外的炒饭炉灶。那家的男主人跑出来要揍他,他抄起个啤酒瓶子砸在墙上,握住玻璃瓶颈就是一件尖锐的凶器。
“把你女人叫来,她砸了我的手机。讲清楚,没你的事,不然我不在乎天天来和你干一架,就当锻炼了。”
那男人脸色铁青,但还是叫出了自己媳妇。他并不是好欺负,但毕竟要做生意的,对方要真的天天来挑衅,这店还怎么开?而且听对方的话头,还是事出有因,并非随便找茬。老板娘开始还骂骂咧咧,但是韩诚开了手机录音,告诉她准备天天坐在街边放,帮她“招揽”生意。最后夹缠半日,终于把事情说了明白,那老板无奈,毕竟他们不占理,如果韩诚真的每天来和顾客讲这件事,那些大学生怕是一定会站在那个兼职学生一边的。到时候,真的不来吃饭了,损失可就大了。兼之见识了韩诚的无赖,只能掏钱息事宁人,赔了屏幕钱了事。韩诚还多要了200自己的误工费,老板捏着鼻子忍着肉痛给了,谁知韩诚反而抽了一百丢还给他,“赔你炉子上一锅饭,还有这瓶啤酒。哥哥我大人有大量,人又大方,不用找了。”
边上坐着看热闹的食客大学生居然还轰地一声叫起好来,差点没把老板鼻子气歪,韩诚走出十几米还能听到他骂自己老婆的声音,还夹杂奶娃娃的大哭。看来,这女人挨顿打是一定的,之后几天也绝没有好日子过。韩诚背着手走在腐败街上,心情非常愉快。
四月下旬,吕然诺捎来消息,韩建设的肾源有着落了。这时他才漏了底,让韩诚知道,他爸的病